王锐这两天来都一直在琢磨着应该如何下手,他如果点上那么一票龙骧卫的人马直捣邀月楼去将雪白双艳抢来的话,固然是够爷们,够热血。但那可能就正好中了魏良卿的圈套,到时候老魏一发难,这回恐怕是皇帝想护都没法回护他了。
可若不用强,他又如何能从魏良卿的手中把人讨来?毕竟那厮这一次是正大光明地从老鸨莺儿那里将人买去的,抢先占住了理,以王锐现在的实力想要从正面施加压力让魏良卿乖乖地将人让出来是绝无可能之事。
思来想去,王锐还是决定要想办法将信王拉下水,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以退为进,破釜沉舟的好戏。为了打动信王,他将苏瑾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如果还是不行,王锐已经做好了不顾一切先将人抢回来的准备。
眼见信王竟如此痛快地下了水,王锐喜出望外的同时终于暗暗长出了一口气。
李永贞可谓是老狐狸了,他见信王搀和进去,自己也就不想再凑热闹。所以他主动提出以监军的身份坐镇龙骧卫大营,信王、王锐和史梁等人则带了亲兵随从直奔邀月楼而去。
他们到了邀月楼时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分,一行人全部穿了便服,连亲兵也不例外。史梁吩咐刘成学带了些人手,暗暗散布在邀月楼四周,将这里全控制起来,然后跟在信王和王锐身后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一进得门来,史梁的身形就不由得一顿,隐隐感到了一丝异样,这纯是出于一个军人和高手的直觉。
他四下里扫了一眼,只见邀月楼内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也没发现哪里不对劲。王谦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与史梁交换了个眼色。二人暗自里提高了警惕。
王锐仍是那身锦衣玉带的打扮,看起来倒真是十足的风流倜傥侯爷模样。信王也换了身普通地锦袍,不显山露水地跟在王锐身边。他是第一次来这种***场所,忍不住好奇地左顾右盼,不经意间又显露出一丝孩童地本性。
这里的龟奴对王锐早已是不陌生,一看到他进得门来,脸色微变,一溜烟报了进去。
不一刻的功夫,那老鸨莺儿已裹着一股香风迎了出来。远远就娇笑道:“奴家刚刚还奇怪今儿邀月楼的灯怎么格外地亮。连灯花都突突直跳呢。敢情是侯爷又大驾光临!还请侯爷恕奴家未曾远迎之罪!”
她的目光一转,忽然看到了信王。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咯咯娇笑道:“哟,这是谁家的小哥,生得倒是俊俏!奴家眼生得紧,恐怕这位哥儿是第一次到邀月楼来吧?”
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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