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王锐冷哼一声开口说道:“倭国只是一小小,人口不过千万,土地也仅与我大明一省份相当,可是却祸害我沿海百余年,逼的我朝不得不实行海禁之策,此诚为天朝之羞也!但今日之情已不同往时,我大明有天下无敌的雄师和无双利器在手,如再因担心倭患而仍然继续海禁的话,天朝之威何存?皇上又凭何威服四海?想当初三宝太监七下西洋之时,我大明便有着天下无敌之水师。现下只需重振往昔之风,小小倭国又何足道哉?刘阁老休要长他人志气,灭我大明自家的威风!”
刘鸿训被他如此不留情面地当众抢白,不由得老脸微微一红,将脖子一梗亢声说道:“老臣知道威国公乃是当世第一名将,龙虎卫是天下无敌之师,又兼有犀利无比之火器,当然不将小小倭寇放在眼里!但现下辽东仍未平定,国库尚未充盈,又哪里来的财力建一支无敌水师?倭患只是癣疾罢了,建虏方为心腹大患。若是分心于海事,岂非逐末而舍本?况且老臣适才已经说过,海外藩国多是未开化之蛮夷,与其通商贸易多利于彼而少利于我,为何偏要费力行此不智之举?待到建虏之患平息之后再考虑重开海禁也是不迟,此又有何错?还望威国公教我!”
王锐的厉害几位阁臣自是一清二楚,无论是剿灭阉党还是扫平建虏与蒙古大军,都如雷霆扫穴般干净利落,到如今为止还从未遇到过对手。如果不是情势所逼,他们几个都绝不愿与之对敌。
但是此番重开海禁一事非同小可几位阁臣无论如何也是不肯轻易让步。长久以来的委屈、郁闷,再加上王锐不留情面地当众抢白,终于令刘鸿训再也忍耐不住,一时间将所有顾忌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接向其叫阵。这样一来锐与几位阁臣的第一次公然冲突终于全面爆发。
群臣没想到今日的朝会一上来就辩论得如此激烈,几位阁臣一改往日低调的作风,竟好象不顾一切要与皇帝和威国公掰掰腕子,忍不住各自暗暗惊异。
待听到双方说似乎都有道理,一时间僵持不下人也不由得纷纷低声议论起来,太和殿上顿时一片热闹。
王锐见刘鸿训说得义正严、头头是道禁心下一声冷笑。他见大殿之上的秩序有些混乱,当下踏前两步,目光如电般在殿内扫视了一圈。众人见状无不心中暗暗一凛,顿时纷纷闭上了嘴巴,殿中很快便又重新安静下来。
眼见殿上已变得鸦雀无声,王锐这才转向刘鸿训笑吟吟地说道:“想不到刘阁老思虑得竟是如此周全真是错怪你了呢!只不知阁老可曾知道坐井观天、夜郎自大这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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