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鬼花瓣无风飘起,猩红布满黑点的花瓣泛起了一圈黑纹,挡住了来自于血旗的压力。
苇老在不是邻家老奶奶,本慈祥柔和的眼眸中暴起了缕缕精光,她凝视着三柄血旗,以全部的认知、经验,理解着它。
突然,苇老瞳孔一缩,“厉
敖厉暗暗点了点头,难怪母亲能在花雨剑阁上位,花雨剑阁第一长老,论见识怕不输于擎天峰的主宰紫。
知道苇老要问什么,敖厉向血旗招了招手,“还不给老人家见礼。”
“呼……”的一声,血旗倒卷旗杆,云照身披白骨旗帜、肖万邪所披旗帜上青光穿梭不定、姬衍披在身上的旗帜印着一个大大的水母。
三人面无表情,声音却很恭敬,“见过苇长老。”
苇老心脏一跳,骇然躲闪。开玩笑,她连三人的修为都看不清,礼怎么受得起?
“传言果然不错,血旗不是完全的魔器,它代表着三个魔头……”苇老看着敖厉道,似在求证。
修真界竟对血旗下了个如此可笑的定义?敖厉笑了笑,屈指一弹,一缕缭绕着仙灵之气的剑意,洞穿了百丈外的树木。
结果简单而平常,但以苇老的认知,不由骇然,“逆世剑意……”修真界令心生向往的剑意,只有一种。飞升是修真的目的,有仙界特征地剑意,根本由不得自我意志左右。而心向往之。
仙灵之气不过是“逆世剑意”的表象,自我即剑才是“逆世剑意”的根本。敖厉没去纠正苇老的错误,觉不够,也无法纠正。
剑意泯,敖厉本体凭空消失,干干净净再无痕迹。
苇老用强横的神识都无法扑捉到敖厉的去处,她手中来自于阴间的“厉鬼花”却微微颤抖。用人类无法听到地尖啸,向苇老诉说着……
“遁入幽冥,鬼婴!”
仅数个呼吸,敖厉重新于原地显形,五指朝着天空一按,一只掠过树林的妖兽,血肉瞬间化尽,完整的骨架从空中跌落。
“白骨魔功……”苇老无力呻吟。“你们是剑宫姬衍、魔祖肖万邪、太真叛逆云照。”
苇老能识得姬衍。令敖厉感到了几分意外,他向苇老笑了笑,指着血旗前的三人道,“他们是我,我也是他们。血旗不玄,也不深奥,算不上绝世魔器。”
“分身?化身?元神凝体?夺舍?”觉晓不了,苇老根本不懂,心中乱如麻。她似想再拉敖厉的手,但终向敖厉摆了摆手。“去吧。有你在,幽幽定能了却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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