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窘迫,慌忙看了看四周,同时往回抽手,“好啦把年纪了还老是这样不正经,要是被什么人看到了多难为情呀。”
多尔衮松了手,故意板起脸来,作悻悻之色,“看来你是不喜欢我这样了?”
“不是不喜欢,而是地方不对呀。再说了,现在是光天化日,圣人有云,不可白日宣淫,你我乃一国之父母,怎能不做个表率?”
他也见好就收,“唉,算了,论口才我怎么及得上你?既然辩不过,只好从命啦。“说着,撑着椅子扶手想要坐起来,不过他的动作明显有些吃力,我赶忙伸手扶了一把,这才坐稳。
见他手扶后腰,我估计着是躺了这么久没有更换姿势所以麻木了,于是转到背后,替他轻轻地揉捏着肩膀和后背。他推却道:“不用了,熙贞,这都是奴才干的活,你就不要劳烦了。”
见他颇为疲惫的模样,我忍不住地,有些心疼,“不是我说你,都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连照顾自己都不会?总是叫人操心。这里这么冷,你也敢睡觉,若是着了风寒,又要半个月不舒坦。走几步路回去躺下来睡觉就那么难?”
多尔衮叹了口气,自嘲道:“唉,没办法,现在比不得二十几岁的时候了,那时候整天生龙活虎的,精神气那是别提了。可现在,老是觉得精神不济,稍微动动心思就容易累,刚才听着听着。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说到这里时,大概是觉察到我的担忧,于是他很快转移了话题,“对了,是不是又有新地折子送来,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你念给我听听。”
我到桌前取过几份奏折,翻了翻。说道:“倒是有份要紧的。是刑部送来的。”
“哦?又有谁被人举发了?”
“是靖南王耿仲明。前些日子有人密报刑部,说他的部下隐匿逃人,刑部派人去南方走访查证,已有结果了。”
多尔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色,却只淡淡地说道:“你念念吧。”
我展开折子,迅速地读了一遍:“……查靖南王耿仲明所属旗鼓刘养正、牛录章京魏国贤隐匿满洲鞍匠四人。已搜获其二。魏国贤将二鞍匠隐匿在家,及搜查人到,拦阻不容入门,随纵二鞍匠脱逃。再审所获二人,云:‘不止我等,其放马之处满洲家人隐匿者尚多。’因遣人前往搜查。刘养正预先知觉,密遣人至放马处通知梅勒章京陈绍宗、牛录章京张起凤,将所匿逃人尽行驱放。及搜查人到。止获九人。余俱未获……”
读罢,我收起折子,看了看多尔衮的脸色。果然,已然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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