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来到招待所为秦牧到来专门开辟的小会议里面之后,秦牧点上一颗烟,也不说什么话,只是满带兴趣的看着西门雁。..
西门雁现在已经确定了秦牧的身份,这拿出去在九江可是了不得的,尤其是德爷还有一层说不得的身份,无论再怎么逃脱,在秦牧这里,只要是想查,陈年烂谷子的事儿都能给翻出来。看着秦牧一副笃定的样子,西门雁有些无奈的坐在秦牧的对面,将长发绾了一个发髻,少了几分潇洒的利落,却多了几分矜持和高贵。
“秦主任,您可是瞒了不少人啊。”西门雁知道在秦牧面前耍点她的小聪明根本就是鲁班门前耍大斧,杜康院内卖五加皮,一个从小玩的就是不服就砍的女人,在一个在官场上混到下放干部面前,是怎么样也折腾不起来的。除非她想把秦牧给干掉了亡命天涯,这也有些不合实际。再怎么说,江湖上的那些事情,德爷一直没有让西门雁插手太深,从表面上来看,西门雁还是很清白的。
秦牧笑了一下,没有解释什么,而是继续深深的吸烟,几口下去,中华就被抽掉了一半多。
表态就是定调子,越是不表态越让人心里揣摩。若是碰到一个有眼力劲的官员,这个时候总会想办法转移一下视线,迂回回来再往这上面引,然后得到领导的暗示。但西门雁却不是官场上的人,又是风风火火的脾气,自然看不透秦牧这一笑究竟代表着什么味道,直接拍了一下桌子说道:“我说秦主任,你要是想把我关起来,告我威胁你,或者是入室抢劫我可都认了,反正我也是捏在了你手里,不过我干爷可是早就退出江湖了,您从京城过来,可不是为了单单找他的麻烦吧?”
秦牧又笑了一下,还是不说话,一个劲的拿手里的烟出气。等到他抽完之后,又在烟盒中掏出一颗,西门雁的眉毛就越竖越高起来。
这个秦牧,在这里玩什么高深?以为你是京城那边来的官,就能在这里故作高深了?西门雁看着秦牧抽烟的动作,心里闷闷的想,她甚至在心里说出了一句最近在小混混中流传的一句话:莫装b,装b遭雷劈。虽然她知道这句话非常的不雅,可是秦牧这个样子,还有比他更那啥的人吗?
“秦主任,你就说吧,到底想怎么样?”西门雁看着秦牧又吸了一颗烟,然后慢条斯理的走到一边倒了杯茶水,优哉游哉的喝起来,心里面的郁闷再也没办法控制,不由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秦牧喝茶的动作停了下来,凝视着西门雁放在桌子上的那只手。手洁白而平润,不像是经常拿匕首的,倒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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