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倌说完把缰绳和马鞭子递给我。我接过缰绳用力向左侧一拉,马在原地转起圈来。老马倌笑了一下道:“松点缰头,腿使力。”我按照老马倌的指示,果然跨下的大黑马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又停了下来。我两腿再次使了一点劲,大黑马又向前走了起来。这让我突然体会出骑马的乐趣!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我并没有听老王头的催促上山打猎,而是天天在马场里学骑马。我给大黑马起了个八骏之中黑马的名字盗骊。也叫老黑!
老王头这几天只要我一骑马,他就骑着那匹栗色的顿河马给我表演各种马上绝活,还向我透露说;王将军可是马上将军。他做为警卫人员,那马术必须得练行相当的不错。其实我也明白老王头是想教我骑马,可我确气不过他这几天气我的表现。所以我宁可向老马倌请教骑术。
骑马也不是个舒服活,这三天下来我的大腿两侧全被磨破巴掌大的一层油皮,走起路来像火炙了一样痛。不过我还多少有点骑马的天赋,老马倌说我的马感特好。还有就是我以前对我小腿有点弯一直有些遗憾。前世当新兵走队列的时候,我都已经选进标兵排了,可就是因为有罗圈腿又被唰了出来。可是罗圈腿却很适合骑马,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三天的成绩还是不错的,至少我现在可以放马跑起来不至于掉下来。本来我想这就和老王头上山打猎去了,但老马倌对我说,“现在我还上不了山,大腿得在养两天;顺便在和马熟悉一下”。
于是我接下老马倌的工作,天天喂马,溜马。老马倌悄悄跟我说:“小伙子,我看你的样子也不差钱,这顿河马虽说口杂不挑食。但你这要进山得给马喂上点好料催下膘。我有配料的方子,喂你这马正合适。”
我连忙从兜里掏出两千块钱。塞到老马倌手里。我这几天知道老马倌姓巴,是军马场这的老职工;没有儿女,只有一个瞎老伴。军马场的效益也不景气,以前的草场也都分给职工改成耕地了。老马倌除了这养马的手艺,却也种不动地了,所以马倌老巴头的生活是军马场职工里最困难地。军哥帮我买了这两匹顿河马送到这里,说要找一个好马倌,场里领导了解军哥地身份也不敢玩花样,实打实的选出场里养马技术最好的老巴头来喂马。这样马场一月给老马倌500块钱!知道这事我摇摇头,军哥在马场寄存这两匹马一月给军马场的费用是8000块钱。我估计这钱场里也不会上账。都让几个场领导给分了。我见老巴头要拒绝,连忙握住他那粗糙的大手说道:“您老也别推辞了,你要配这马料也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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