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毛德良铁青着脸色,见王老一行人离开病房,觉在这里当孙子,实在尴尬无趣得很。心里又气又恨,本想跺跺脚离开,可终究还是怕为此丢年掉乌纱帽,只好面沉似水般的站在刘清的病床前。
县太爷的脸色不好看,刚进屋里的牛副局和吴副院长两人,自然噤若寒蝉,如坐针毡,生怕这时触了眉头,以后穿小鞋。连本来作笔录的工作也没法干了。牛副局长还好些,来之前心里就有了脸难看,话难听,事难办的思想准备了。
而法院副院长吴正风同志此时心情就有纠结了,他是靠着毛县长提拨起来的,虽算不上心腹,但也算是毛县长队伍里的排头兵。刚才听到省里刘副厅长对毛县长不甚满意,那话说得很有威胁的味道,心里不由得毛毛地,毛县长的大旗只要一倒,那自已立马就得跟着吃瓜落。本想帮着毛县长说两句好话,可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开口。病房里每人都各怀着心思,却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
再说一群出了病房的煤老板们,一个个情绪嚣张至极。他们准备让自已平时养着的打手们,帮刘清出气,这群家伙也是犯傻,而是没有办法;手上地煤矿就等于是他们的身家性命,一但真失去了,他们的生活也许连普通人都比不上。所以只好冒险一搏!当初这些人的起家史,那是黑得不能在黑,靠着手下聚集起来地数十人先把煤矿抢到手,再打通各路官府大员的关节。
王老久为首的这些煤老板们,抢了别人的矿,自然也要防备别人来抢自己地矿,手里有了资金以后,便开始扩充小弟,顺便武装起来,各种枪支弹药那是十分齐备地,轻武器就不说了,由于是开矿,雷管炸药那是一点不缺。土手雷,土炸弹,土炸药包,甚至连守山的土炮也都有。
这些煤老板在来时也都商量好了,一旦出了事,花钱找个人出来顶罪就是,总比得罪了刘厅长砸了自己们的饭碗要好。说不定把那个妞抢到手,送给刘厅长爽一爽,也许城南那个大矿能落到自己头上。
煤老板们打着如意心思,看着眼前一群打手,都信心满满。王老是这些煤老板当中的话事人,对着其他几个煤老板道:“众位,兵贵精而不贵多,对付那几个人咱们也用不着出动上百人,咱们谁手里都有那么几个真正不要命的兄弟。咱们一个人出两位兄弟,有十个人足够摆平那几个小子了!”
于是几个煤老板对着一群手下,纷纷喊出自己的王牌打手。王老看着凑出来地十个人,很有大将风度,豪气的说道:“这次的事,宜快不宜慢,兄弟们都是好样地,我们也不能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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