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西的目光从那个男人清爽干净的衣着上移开,更无视他哪怕穿着休闲的薄衫也掩盖不住的强大沉稳的气场,转眼看向身旁的佣人:“我在夏家的卧室本来就很小,忽然住这么大的地方不习惯,想换个房间,不行吗?”
她话是对佣人说的,完全就是在无视顾非寒。
哪怕那个男人清早出现在她的眼前,哪怕那个男人的清朗与魅力仍会让她冷不丁的心颤一下,但恨意终究掩盖了所有。
就算他现在脑袋上开出花来,她也不会再对他动心。
见夏西经过了一晚居然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态度,顾非寒对佣人淡道:“你先下去。”
“是,顾先生。”佣人不敢多事,应了一声后就转身离开。
夏西懒得再跟他废话,继续提着行李箱正要走去客房,顾非寒却已经缓步行至她面前。
夏西一顿,看向站在自己面前单手插在裤袋的男人:“让开!”
顾非寒却是状态悠闲的看了看她,目色冷淡中透着轻讽:“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刚嫁过来就闹脾气,夏西,你以为我会惯着你?”
“不劳顾总费心,也用不着你来惯着我。”夏西不为所动的继续提着她的行李箱,目光平平的看着不远处客房的方向,没有仰起头去看那个站在自己面前比她高出许多的男人。
她不允许自己再用仰视的目光去看他,在她眼里,这个名叫顾非寒的男人,不仅脏到让她恶心,甚至现在在她心里连蝼蚁都不如,想要让她看他的话,她倒是很乐意用俯视的目光,而绝对不会再去仰视!
“顾总?”顾非寒哼笑,眼里的讥讽更甚,甚至俯首凑近她耳边,温热暧昧的气息撩在她的耳后:“我还以为顾太太新婚之后,会不要脸的扑到我面前不停的喊老公,结果婚后的称呼竟然比以前更生疏,你这戏演的倒是很足啊。”
夏西顿了顿。
她婚前一直怎么称呼他来着?
哦对,是非寒,或者非寒哥哥。
她以前居然叫的这么恶心?夏西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片,却是僵着脸向旁边侧开了一步,闷声嘀咕了一句:“我估计以前的自己才是真的中邪了。”
顾非寒隐约将她那句暗自的低语听了进去,雅人深致的眉宇一动,侧眸看向她,颇有些故意的问:“你说什么?”
夏西回过神,不冷不热的挑了一下秀眉:“没说什么,在清除自己脑子里曾经进的水而己。”
这种态度,这种暗喻,这种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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