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和陈秀出了村子,陈秀径直将车停在了村外河沟旁道上。
停车后,陈秀才有机会,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怎么停下了?”黄河问。
“刚才你把我吓死了,我得先平静一下!”陈秀把手搭在方向盘上,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场景。
“至于吗?”黄河趁机点了一支烟,脑袋里还思考着这件事情。众多的疑问还没有答案,但是黄河初步判断,这件事情肯定与葛曼有直接的关系,这是他的直觉告诉自己的。
陈秀啧啧地道:“怎么不至于?那么粗的棍子往脑袋上砸,幸亏是你,要是别人啊,早开花了!我虽然知道你的本事,但亲眼看到这种场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为你捏把汗!”
黄河笑道:“我的脑袋没那么脆弱。”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陈秀追问。
黄河道:“硬气功!”
“硬气功?难道真的有这种功夫?”陈秀面色惊讶。
“当然。特种部队里。都要练习硬气功。”
“你是特种部队地?”
“算是吧。”
“……”
陈秀拿出小镜子。梳理了一下面容。却突然换了另外一副表情。心事重重充满疑惑地问道:“你。你跟那个食品厂女老板是什么关系?看她地样子。好象是对你很亲切啊!”话语中充满了醋味儿。
黄河笑道:“没什么关系。我家里开杂货铺。经常在她那里进货。这个我可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
陈秀追问道:“是不是进着进着货,就进出火花来了?”
黄河道:“火花倒没有,不过感情还是有的,葛曼给我们家出货价算的便宜。”
“单单给你们家算的便宜?这可是做生意的大忌啊!”陈秀惊道。
黄河默不作声,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吸着烟。
陈秀嘟了嘟小嘴儿,强势地问:“在老家的时候,你是不是经常拈花惹草啊?像你这么高大英俊的美男子,在农村,那花姑娘还不得抢破头啊!”
黄河笑道:“正当我准备拈花惹草地时候,我就去当兵了,我当兵很早,十六岁,我家人就盼着我有出息,给我改了年龄,参了军。”
“那你在部队是什么职务?部队的女兵长的漂亮不?”陈秀追问。
黄河笑着答道:“漂亮,肯定漂亮,再丑的姑娘当了兵,也是一道风景线,也美!”
“你没谈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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