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声急如雷。
杀声密似雨。
渐渐升至正中的日头懒洋洋的照着,把暖意的阳光泼洒到交战双方的每一个人身上。
城头的争夺已经到了白热化。
多铎的满洲亲军战斗力虽强,在仰攻城头的时候也发挥不出多少,但其顽强的战斗意志则展露无余。
城墙一带从来就是守军的天下,清兵一旦*近,数不清的石块、巨木、还有滚烫的热油立刻就如雨而下,更有密集的弓箭伺候。
这些亲军鞑子和新附军不同,面对城头的防守力量,根本就不象新附军那样躲闪走避,而是把刀子负在后背立刻蚁附而上。即使是被上面忽然落下的木头石块砸伤,也是沉闷不语的吭也不吭一声……
“弓箭,掩护。”
为了掩护自己的亲军,多铎已经调集几乎所有的弓兵,密密麻麻的如蝗虫一般尾随在满洲亲军之后。
新附军攻坚的能力不如满洲亲军,但是在远处以弓箭压制城头掩护满洲人还是能够胜任的。
无论是满洲人的角弓,还是大明制式小梢张弓,齐齐引弦。
“放箭。”
伴随这一个个参领地口令。一排排雕翎带着“嗖嗖”地尖锐声响射上城头。
以密集弓箭为掩护。然后趁机攻城。清军这样地招数大伙已经领教过许多次了。也早有准备。立刻树起百十面巨大木盾……
由于防守兵力地严重不足。木盾之间留出许多罅隙。汇集成片地箭矢初时还如惊飞地懵虫一般是先一团黑点儿。瞬间就成为白茫茫如骤雨一般笼罩过来。
在半空中加速落下地羽箭打在木盾之上。发出“咄”“咄”地短促脆响。还不时能把巨大地木盾射穿。连后面持盾之人也钉在一起。
“冲车。攻城锤。上。”
高大的冲车被奴兵们推着,带着沉闷的摩擦声迅速逼近城墙。
数丈之高的冲车顶层是一个可以放下收起的平台,早蒙了三层没有硝过的生牛皮,坚韧的很,就是利箭也射不穿。牛皮后面保护着身披重甲的持斧勇士,只要冲车*的足够近,就可以放开平台,上面的持斧勇士就可以跃上城头砍杀守卒。
巨大的攻城锤则直接被推着驶向城门左近,因为护城河早就填平,奴兵们在松软还渗着泥水的土地上铺好横向链木(一根根直径十几厘米的短木横着串起来,原理等同于履带,只不过是木质而已),攻城锤沿着链木轨道前进,在上百人的推动之下伴随着满洲兵的号子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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