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说得已经如此明显,不用脑袋想我也知道,那些肯血奴鬼眼所导致的,我回忆着曾经遭遇的那些恐怖人蛇组合物,想到若干年后,另一个无辜的美丽女孩也会变成那种模样,心里的那种感觉实在无以言表。
“你说的那个姓张的,就是带丫头逃出血之舟的,是不是和你爷爷的师父有什么关系?”我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对阿妍继续问道:“是张傀儡的后人?”
阿妍轻轻点了点头:“恩!是张傀儡的侄子,我爷爷的结拜兄弟……”说到这即止住,似乎不太方便透露太多,不过我对这些兴趣不大,只想现在能否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丫头,哪怕让她尽可能地晚发病也好。
事实上也是如此,阿妍告诉我,根据多家医院的会诊结果,丫头感染的这种怪异蛊虫只能用药物遏制,但无法根除,物理治疗对身体会有很大损伤,而且一旦让丫头知道内情,估计没等发病她早就彻底精神崩溃了。
清晨的阳光冲散了迷雾,照在身上暖暖的,但一切的安详和谐,都被冰凉的内心所掩盖,没了一丝惬意的感觉。我看着阿妍眉头紧锁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的确,短短几天就发生这么多事情,实在让我们都有些猝不及防。
我轻声道:“卯金刀怎么样了?对不起,我感觉我也劝不了他,事情太突然,他需要一段时间慢慢接受,我觉得以他的自制力,应该不会生出什么乱子的!”
“但愿吧!”阿妍点点头,随后显得很是不满:“其实他散漫惯了,你知道他以前赌钱欠了钱老被人打吧?还有他后来去你们那找龙棺,每次都是擅自作主张,谁也管不了他,有时候真的能把人气死!”
我对她道看不出你对他意见挺大啊,怎么说也给你当了那么长时间哥哥,在你眼中他真的就那么一无是处,想不到你还有这样偏激的一面。
阿妍微微一笑,努着嘴看了看我,轻声说道:“其实也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刚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很晚下课,回去的时候每天都得走一长断黑乎乎地胡同,女生都不敢走。记得是很长一段时间,每天下课他都会来接我送我回家,印象中好像他一天都没间断过,那时候还是冬天,有时候我稍微晚一些,大冷天的他还天天在外面傻等,我倒没怎么,倒是把和我一起的几个女生感动得要哭!”阿妍边说边笑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
我心里暗道你那时候是还没遇上我。我当下不愿让阿妍看到我表情的变化,于是微微转过脸低下头,她似乎看出了我地窘态,抿嘴笑了笑,我趁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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