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我誓杀汝”。只见马超一面捂着臂膀上的伤口,一边咬牙切齿的愤怒吼叫。马云鸯抬头看了一眼怒气正盛的马超。轻轻张了张口,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转眼又看了看身边不远处。正在抚须闭目养神的韩遂,马云骜最终还是禁了声,没有把话说出来。
韩遂摸了摸胡须。缓缓的睁开眼睛,道:”侄儿啊,我等虽然是败了一阵,但却不是完败,曹昂虽胜,却也并非毫无损伤,想必亦要休整,咱们还有胜机啊。”
马超闻言,精神一震,忙道:“伯父有何妙计破敌?”
但见韩遂丝毫不急,反到是笑呵呵言道:“贤侄不要忘了,咱们还有羌王彻里吉的十五万援军未至,等羌兵一到,再加上咱们的凉州精悍士卒,则必可打败曹昂,重夺瑰里,为寿成老弟报仇雪恨”。马超闻言皱眉道:“可是等羌兵赶来,尚需时日。那这之前,我等又该做些什么?”
突听一旁的马云骜言道:“凉州深处,地势荒凉多山脉,险要甚多,我等不妨暂且分兵屯与各处,各凭险要拒关而守,静候曹军攻城,曹军久后无功。厌倦西凉苦寒之地,必然不能久持。待其舟车劳顿,锋芒锐减时,我等再出兵掩杀其后,必然可获全胜!”
马超闻言,眉头顿时皱起,言道:“凭险而守?笑话!我西凉勇士纵横天下,称雄当世,岂可拒守!不行,说什么我也要击败曹军,以报前番兵败之辱!”
马云骜急忙言道:“夫哥,曹军兵多将广,器械又极为精良,岂可轻易言胜?咱们”还是拒守吧”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马超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怒道:“云鸷,你再敢胡言乱语!扰乱军心,我就把你贬回天水,给父亲守孝去”。
马云鹫闻言,顿时委屈的有些想哭,却见韩遂笑呵呵的起身跟马超道:“孟起啊,你恼怒归恼怒,却是跟云鸯她这般凶做的什么?依老夫之愚见,曹军大胜我军一阵,必然是气势如虹,群情高涨,他以为我西凉的军士没有再战之力,倒不如乘其懈怠劫其屯扎在愧里东南的大营,说不定可能大获全功,挽回士气!”
马超闻言顿时精神一振,却见马云骜皱眉轻声道:“韩伯父,曹营善谋者多矣,曹昂更是当世巨奸,劫寨之举恩,胜算不大,还是另图别谋吧
韩遂呵呵笑着摇头道:“云鸯,世人说那曹昂奸诈多诡计,不过是虚言而已,其实。他不过是承乃父之名,无有其实,如今他大胜我凉州一阵,岂能不骄?劫营之举可行也!”
看见马云鸯疑云重重,韩遂则是转头看着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