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河北岸地形由南向北逐级抬升,向北依次为渭河阶地,渭河沙苑、黄土台塬,而镇嵩军一部正行走在这半沙半垆的广阔原野上。
“该死的陕军骑兵。”看着视野里又出现的对手,张治公大声的咒骂着。从自己一渡过渭河,这些敌人就幽灵一般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甩也甩不掉赶又赶不走。其实豫西趟将们并不是没有马队,但是正正经经能组织起骑兵连、团来的却一支也没有。二三十人的小马队,零星的冲上去只不过是给陕军的骑兵大队当点心,而用步兵冲锋,敌人却冷静的打上一排子弹,驱马就走,有心拉开大炮轰上两发,可对手又不给自己机会,一见火炮的影子就一哄而散。不但陕军的骑兵如此的可恶,就连一路行来的各堡各寨也一个个如临大敌时不时里面还射出一两发的流弹,让自己更是防不胜防。有心现在就打开这些寨子吧,又怕误了总司令的大事,这又累又气,兄弟们的士气也跌到了极点。“把火炮拉出来,把陕军给我吓走。”
张治公正骂骂咧咧下着命令的时候,拖拖拉拉、散乱成一字长蛇阵的镇嵩军右路行进到一片沙洼地,再往前走二十余里就要到达渭河折向的地段了,也就是说,总司令刘镇华命令的包抄任务眼见得可以在日落之前达成了。正在这个时候,嗡嗡的声音划破空气,传了过来。“这是什么东西在叫啊。”镇嵩军上下正不知所措的四处张望着,突然巨大的爆炸声瞬间回荡在着队伍的中央。
预先设定好坐标的陕军炮兵把自己最大的杀器拿了出来,十生半的重野炮从镇嵩军视线所不能达到的地方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剧吼,50磅重的榴弹瞬间就把松软的沙滩地打出了巨大的缺口,而随后凌空爆炸的榴弹更是撒播出死亡的恐惧,顿时镇嵩军的队伍一下子就炸营了。
然而这还是不是结束,1编制里的全部7生半以上口径火炮,以最快的速度打完了整整一个基数的炮弹当最后一声炸音还没有彻底散去,山呼海啸般的声响又回荡在了空中,整整2个旅的战斗兵们端着雪亮的刺刀,向已经乱成一团的豫西趟将们快步杀了过去杀声甚至压倒了急速射击的机关枪的咆哮。
“朴初兄,这手骑遮断搞的漂亮。”大势已定,已经失魂落魄的镇嵩军们绝不是士气高昂的陕军精锐的对手见得有如尖刀一样的队伍将张治公的部下截截斩断,戴季良放下手下的望远镜,笑着夸赞着身边的参谋长。“让镇嵩军探路的尖兵连出动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让他们发现不到八百米外咱们就埋伏了整整30门火炮和7000战斗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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