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在平时或许显得很长,但当心中有事的时候便会恰恰相反,也许,这就是相对论的一种表现方式吧?
仿佛只是一眨眼,两天的准备时间便已经过去了,星期四的下午,在彭定远的领路下,王国立带着刚理过头发,换是一件新衣的小飞飞来到了忘忧清乐道场三层的招生办公室。
“哎,小彭,是你呀。呵呵,暑期班下个星期才开课,怎么你又跑过来了?是不是等不急啦?”敲了几下门,办公室里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而斜对面的另一间办公室房门则闻讯打开,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人探头出来看到正在举起右手做敲门况的彭定远便笑着问道。
“沈老师,您好。我是来找李老师的。他没在办公室里吗?”彭定远显然是认得这位中年人,连忙转过身来回答道。
“噢,你说飞扬啊,他应该是到外边吃饭去了。”中年男人答道。
“啊?这都一点半了,怎么才刚吃饭呀?”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彭定远吃惊地叫道。
“呵呵,没办法,暑假班马上就要开课,准备工作非常多,他一个人跑东跑西的当然辛苦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沈老师笑着问道。
“噢,是这样,大前天我和李老师约好,今天带这个小孩子来见他。”彭定远如实答道。
“呃?该不会是那个小王一飞的小孩子吧?呵,比我想象中年纪还要小些。”大概是曾经听李飞扬向他提起过这件事情,中年人上下打量着小男孩儿惊讶地问道。
“是呀。可您别看他年纪小,棋下起来可是非常厉害呢。”彭定远认真地说道。
“呵呵,是呀,所谓江山有待人才出,各领风骚三五年,现在的小孩子是一个比一个厉害,象昨天来的那个叫张帆的小孩子,虽然刚刚八岁,水平就已经达到了业余三段,而当初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连围棋是什么都不知道呢。”中年男人笑着答道。
“是金子就会发光,您虽然起步比别人晚,但进步可不比别人慢呀。全国一共才六十几位业余六段而您正是其中之一,这不正好说明您的才能吗?”鼓定远倒是很会拍马屁,虽然他说得是事实。
“哈哈,你今天中午是不是吃了蜂蜜,嘴巴怎么这么甜?呵呵,这位一定是小飞飞的家长吧?您好,我叫沈怀运,忘忧清乐道场高级班的讲师。”中年男人笑着向王国立伸手问好道。
“您好,我是飞飞的父亲王国立。打扰了您的工作真是不好意思。飞飞,还不快点叫人。”王国立连忙握手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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