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浪说道,他知道这个年青医生会怎么想,但谢浪沒有时间來跟他解释,谢浪知道,那个泌尿科的医生,就是当时阉割了踏花四少,并且活剥了冬巛的那个头套男,他的刀法和手法,娴熟得有些匪夷所思,所以谢浪觉得,那人的外科医术绝对不会差的,而且还可能非常厉害。
“什么?泌尿科,你不会是在搞笑吧!泌尿科的医生至多也就给人割包皮而已!”那青年医生说道,然后觉得这话有些粗俗,又对苏苜道:“对不起,我这话有些粗俗了,不过你朋友不会脑子有问題吧!这可是和复杂的手术,怎么会找泌尿科的医生呢?”
“苏苜,相信我!”谢浪对苏苜说道:“我是不会拿自己的双手來开玩笑的!”
“好,我详细你!”苏苜对谢浪一直都很相信的:“他叫什么名字,我马上让人将他请过來!”
“名字我不知道,反正是四医院泌尿科的,就告诉他,十八号晚上跟他一起出去的人出事了,现在需要他帮忙!”谢浪说道,十八号晚上,就是他和头套男惩治了“踏花四少”的日子。
虽然那人带着头套,但是谢浪自认不会看错的。
“好,我马上就给你联系!”苏苜说道,然后接连打了几个电话。
“苏小姐,你确信让泌尿科的医生來给你朋友做手术吗?”那青年军医说道:“这种手术,当然是越早做越好,否则耽误的时间越长,后遗症可能就越明显!”
“我知道后果!”谢浪对青年军医说道。
对于谢浪而言,如果双手不能完全恢复的话,就等于沒有了双手。
这就是传奇匠人的悲哀之处,一双手几乎等于全部,一旦引以为傲的双手出了问題,那几乎就是最残忍的惩罚。
所以,这就是谢浪坚持要让“头套男”來的原因,他必须尽量做到让双手痊愈。
现在,谢浪只希望那个神秘的泌尿科医生不要让他失望。
谢浪抵达军区总医院半个小时之后,那位泌尿科医生终于出现了,在这期间,医院只是给谢浪止痛和护理伤口,并沒有为他进行手术。
这医生带着眼镜,已经显得那么文质彬彬。
看见谢浪的时候,他显得有些诧异,说道:“你……我听说你是我的朋友,但我好像并不认识你啊!”
谢浪对旁边的苏苜说道:“苏苜,你先去病房外面等一下,我跟他私下说几句话!”
“那天晚上,我易容了!”谢浪对那青年医生粗略说了说当时的情况,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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