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短短三天的时间。
昔日门庭冷落的兴达镖局忽然热闹起来,陈顺风率领十个年纪大的镖师清点镖车的数量,年轻的小兄弟们从镖局大院里搬出来几百个大箱子,在镖车边摞成小山丘似的。
陈夫人喜笑颜开的站在奚然身边,将手腕上的一只玉镯子往她的手里塞。
“奚姑娘,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千万要收下啊。”
“陈夫人客气了,我与陈东家是做生意,只收佣金。这玉镯子应是陈夫人的喜爱之物,我怎能夺人所爱呢。”
奚然抓过陈夫人的手,强行撸回去。拒绝得彻彻底底,不给陈夫人一丁点的好脸色。
哼!想用一只便宜货打发我?谁给你的勇气?
陈夫人笑容僵滞,对奚然是打心底的厌恶。见到奚然带着喜鹊到镖局门外察看,她对着心腹嫫嫫唠叨。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竟敢狮子大开口。哼!她出的馊主意能赚几个钱?竟要年利润的一半。我家那憨子是真憨,还签了契约、过了明堂。憨啊!憨到家了!”
“夫人别生气,赚来的银子在你的手里,她还敢来抢不成?”嫫嫫抚顺陈夫人的背帮着顺顺气。
陈夫人咬牙切齿:“我真是瞎了眼嫁给他。哼!家里家外的什么事情不由我来当家作主?这次他先斩后奏,我便饶他一次。赚来银子敢送到小丫头的手上,我和他没完!”
“不会不会,陈东家只是利用她。”
嫫嫫劝着,扶陈夫人回后宅的院子去歇息。她回头看向大门外的奚然,眼中闪逝忧色。
兴达镖局的大门外,闻讯赶来看热闹的百姓们越聚越多。
三天中满城传得沸沸扬扬,百姓们略有耳闻。也看到镖局的人从江花城、金溪城和定兴城外的百安村“征集”来许多东西。
当镖车旁边堆积如山丘的大箱子整整摆上车,又用粗壮的麻绳固定,他们又好奇镖局要把这些大箱子送到哪里。
陈顺风如沐浴在六月春风,笑得一对门牙要飞起来。看到一辆辆镖车载着无数大箱子驶向出城的方向,他更是抑制不住的大笑。
奚然冷眼看着笑到飙泪的陈顺风,心里默默为他点三柱香。祝你一个月后,还能笑成这副狗德性。
“奚姑娘,这是账本。”
一位账房先生打扮的中年男人捧着一本簿子出来,向陈顺风颌首,对奚然很是冷漠。
“不用看了。”
奚然瞥都不瞥那本簿子,对喜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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