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然琢磨拖延时间将花裕礼困在这儿,让鸽子能顺顺利利的救回喜鹊。
她本想请福管事将金月银月带来亲自审询,顺便敲山震虎让花裕礼知晓她不是柔弱可欺的人。奈何我欲放过你,你却不觉得珍惜。
花裕礼偏要与她摆在明面上问个清楚,故作不在乎的问:
“你利用完我之后,会送我去哪里?”
奚然放下茶杯,白眼送他一对,佯装玩笑的诘问:
“花大公子也想被送去娼坊,成为富贵老爷们喜欢的小倌人,日夜陪老爷们寻欢作乐、春枕秋睡?”
花裕礼羞窘得红脸斥喝:“胡说八道?我是什么身份,岂容你能侮辱的!”
“啧啧啧,凭花大公子的尊容和身材,别说富贵老爷们喜欢,就是我这种闺阁女子也倾慕万分,恨不能将你困在身边一生恩恩爱爱……”
“放肆!”
花裕礼羞愤大吼,腾得一下站起来双拳捶桌,“你是个姑娘家,怎能如此污言秽语?你不觉羞耻吗?”
“把我的侍婢悄悄掳走,藏到你的私宅去?不知花大公子对自己的混账行为,可觉得羞耻吗?”
奚然一掌重拍桌子,气势也腾的一下火起来。你非要摆上明面咄咄相逼,就别怪我怼到你哑口无言。
花裕礼怔愣一瞬,暗道他派人掳走喜鹊的时候根本无人发现,怎会连奚然都知道了?
“是谁在污蔑我?你让他出来,咱们当面对质。”
花裕礼硬扛不认,凭谁来问都与他无关。
“好骨头,够硬!”
奚然竖起大拇指称赞,听在花裕礼和福管事的耳中就是另一种意思。
少时,福管事的护卫黑衣少年敲门进来,禀告:“福爷,姑娘,鸽子已带回喜鹊。只是喜鹊重伤,被送到东厢房去诊治。同行的,还有那农户的一家五人。”
奚然心惊,看向花裕礼,隐忍怒火质问:“你对喜鹊做了什么?”
花裕礼淡定道:“我什么都没做,奚姑娘不要污蔑我。”
“是吗?”
奚然冷笑,对黑衣少年吩咐:“让鸽子将抓来的人带到一楼来,我要亲自审问。”
“是。”
黑衣少年退出去传禀鸽子,关上移门之时能听到花裕礼惊惧大吼:“你想干什么?”
奈何黑衣少年不敢停留,匆匆去后院的东厢房找鸽子。
辰阁里,花裕礼惊恐的后退到墙边,他的脊背紧贴冰冷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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