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蓓蓓百思不得其解,问:“你怎么肯定三婶婶会相信二叔拿去的一支簪子?三叔在外面养的女子不知多少,三婶婶不闻不问从不计较。”
奚然诘问:“花三夫人与花二爷有奸情,每日担忧花三爷知晓。若花三爷与陈夫人有奸情,正巧是个大把柄。花三夫人何乐不为呢?”
“事到如今,我总算明白了。”
程虎恍然大悟,单手扶地缓缓站起来。因跪久了双腿麻木,身形晃晃勉强稳住。他忍着双腿的酸麻,一步步走向她。
“奚姑娘好谋算,在下佩服!”
“程虎大哥太过自信,给了我钻空子的机会。我该谢谢程虎大哥才是。”
“哈哈哈哈!不愧是奚账房的女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虎父无犬女。”
程虎对奚然更多的是欣赏和喜欢,他掏出一枚铜钥匙交给她,说:“箱子里是镖局练武用的铁器。徐家的、陈夫人的、花氏族的、顾少东家的,还有定兴城花氏钱庄六银库的,全部在城外百安村的林家老宅。”
“林家?”
奚然错愕,问:“林应与你是什么关系?”
“林老掌柜是我的表舅。”
程虎已然放弃抵抗,她想知道的一切,他都愿意解答。他看向顾思迁和花三爷,说:
“林应是我放出去的,他在离开疯人塔时根本没有疯癫。是我,我给他喂了疯药。”
一切都是我做的。
这句话仿佛烙印在程虎的脸上,让众人发自内心的感到厌恶又可悲。
奚然深深舒气,握紧那一枚铜钥匙。绕了大弯子,环连计中计都用上了,终于算是尘埃落定。
顾思迁闭上眼睛,从未有过的挫败感。睁开眼睛,他看向奚然,释然一笑。
“奚姑娘先前说的没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终是落入陷阱中。”
“幸好顾少东家亦在陷阱中,否则……你可不能囫囵个儿的离开江花城。”
奚然意味深长的提醒他别高兴得太早,花族长乃商道老狐狸,会甘心被自己的两个弟弟和一个外人算计吗?顾思迁以为无事一身轻?太天真了!
花族长又喝了一碗姜茶,捋捋胡须,笑吟吟的问:“奚姑娘赢了与顾少东家的赌约,不知你对花氏族有何打算?”
“花族长是商道的老前辈,一眼便可识破我们的小伎俩。不论我们赌约是什么,都无法改变花氏族在江花城和定兴城的霸主地位。”
“哈哈哈,奚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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