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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正要接话,苏倌却又道:“良子,我经历过那种苦痛,这道伤痕将一生一世刻在心板儿上,至死也无法忘怀,我也不让你难做,你问问鸨娘,玉锁儿的身价几何,我出这笔钱。”
就这一句话,阿良忽然明白了赛金花的真正目的,她太了解苏倌的个性了,这么逼着玉锁儿入行,其实不过是个对苏倌下的套而已,现在时机成熟了,该是收套的时候了,她似吃准了苏倌会替玉锁儿出钱,用这种方式将苏倌榨干,让她自已深深陷在这泥潭之中无法自拔。
想一想这一招不谓不毒啊,那么由此推之,玉锁儿的赎身价怕是相当吓人了,因为赛鸨娘诈的是苏倌,玉锁儿对她无足轻重,要知道培养一个象苏倌这样红的名妓,那不是侥幸所致,玉锁便是再漂亮怕也未必能达到苏倌这个程度,苏倌多呆一年怕比她干五年的利润都大。
好个赛老鸨啊,确实是深谋远虑,怕是把玉锁儿给了苏倌的那刻起就在打这个主意吧?
想通了这一关键,阿良深深一叹,苏倌还真走了这一步,那不正合了赛金花的心意吗?如果苏倌不这么做?赛金花不知还留着什么后手?但情况将不会比现在更糟吧?
“苏姐姐,那以你估计鸨娘会给玉锁儿标个什么身价?”阿良心中一动,有了自已的想法。
苏倌冷冷一笑,道:“鸨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个标价是冲着我苏倌来的,肯定低不了。”
“只听苏姐姐这么说,便是心里晓得这是鸨娘给你设的套,良子刚才也想通了,大该是鸨娘太了解姐姐的为人了吧,所以派了玉锁儿侍候你,好让你们姐妹情深,现在还又来逼我,若是不能将玉锁摆平,便让全院龟奴当着我的面把玉桃儿糟贱了,真也够狠的。”
苏倌一听这话,不由粉面微变,鸨娘这么做无非是在逼迫自已罢了,她是吃准了自已会掏出这些年的积蓄来维护这段姐妹情谊,从而将自已在牢牢拴在金花院中,那么算下来自个儿这些年赚下的钱还能落到手里几个?怕是最终又归进了她的私囊之中。
“鸨娘真是好算计,她也知道我心软,定挨不过玉锁儿的苦苦相求,放了个玉锁,套了个苏倌,这也许就是鸨娘的真正意图,以玉锁儿的脾性和天赋,能在这清吟小班里混一年半载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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