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泰国还是中国沈老板都是派头依旧,脸上卡着一个快比他半张脸大的蛤蟆镜,手里提着鼓鼓囊囊的手包,裸露出来的手臂和小腿上挤满了阴法刺符,怎么看怎么像是黑社会的大哥。相反阿赞平生就正常太多,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衣长裤,肩上挎着亚麻布织成的斜挎包,即便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和沈老板站起来还是有种反差性的对比。
见面后先和沈智来了个国际友人会面式的热情拥抱,又对阿赞平生双手合十行礼。沈老板很奇怪的看着我妈,我连忙对双方进行介绍,沈智这才恍然笑着和我妈打招呼,竟然还叫了一声阿姨。我妈连连笑着应答,但脸色很怪,估计是没习惯沈智的打扮。
往机场外走时我妈故意拉着我放缓了几步脚步,然后很严肃的低声问我沈智和阿赞平生在泰国做的什么生意,该不会是黑社会吧。我哭笑不得,对我妈解释说:“那位穿白衣白裤话很少的叫阿赞平生,是泰国修法的阿赞法师。另外一位就是我在泰国的合伙人,以前也跟你提过,家里放着的那条药师佛就是沈老板送的。你别看他长得凶,身上还都是纹身,其实为人很好。”
我妈半信半疑的看了看在前面走着的沈智和阿赞平生,怕他们听到也没多问。我也见怪不怪,很多人第一次见沈智都误认为他是黑社会,早就习惯的不能再习惯。
陈阿姨家不住徐州市区,在徐州下辖沛县的某个村镇。沈智和阿赞平生大老远从泰国飞到国内没理由让他们再坐大巴,只好在机场搭乘出租车先开往沛县。我妈知道陈阿姨家住哪,等到了沛县再改换当地出租车赶往陈阿姨家,也省的陈阿姨来接,能节省不少时间。
在出租车上我让我妈做前排,我和沈智以及阿赞平生坐在后排。途中我按照惯例再把陈阿姨女儿的情况口述一遍,我妈知道不少内情也插嘴说了几句。听我们说完,阿赞平生沉思着回答道:“如果只是单纯的招邪、冲撞阴灵那倒是可以做驱邪法事,要是还有别的情况只能见到事主本人再说。”
“陈阿姨说她女儿身上有神位,还会出现神位落体的现象,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阿赞平生摇摇头,回答道:“没听说过,也没见过。但听起来应该和鲁士撞身差不多。在泰国有很多修正统鲁士法门的师父在为别人做法事或驱邪时,都会将鲁士法帽戴在头顶,这么一来就能感应到鲁士祖师爷的法力。甚至还可以让鲁士上身完成驱邪等一系列的法事。”
我恍然,心想难道中国民间所谓的出马仙、神位落体,实则就和泰国的鲁士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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