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自从开始挖墙脚,一般就只负责把成堆的难题丢给别人处理了,美其名曰“我相信你”,然后自己赶紧跑路,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挖回来的墙角会反过来甩锅了。
蒂莫西·韦恩这一手太狠了。
“在线AR课堂”要撼动的是许多名校赖以生存的根基,然而最先提出AR教学的是她,现在她责无旁贷,只能咬着牙去找合适的中学谈合作。
一家不行就换另一家,她相信总有人会松口的。
哪怕都是“资产阶级”,也不代表所有的资本家都会站在同一阵线。
要是说起来,守望先锋里现在也有几个资本家呢,甚至连“蒂莫西·韦恩”也能算是典型的资本家——做好事不代表他不是资本家。
情况比齐安预想的乐观。
或许“齐格勒医生”的名声比她自己预想的还要有用,她没有一次被人打出门去——她本以为跑上门跟别人说我要把你们墙根挖塌是肯定会被打的——而且,就算是拒绝,对方的话也十分委婉并且留有余地,通常都会托词“我们学校还不具备进行AR化教学的能力”,她也不会傻兮兮地说“没关系啊,AR设备很好安装”,于是大家你好我好地维持了表面的笑容。
在齐安跑到第四家学校的时候,这个中学的校长松口了,不过他提出了一个有点奇怪的合作要求。
“我校可以考虑进行在线AR课堂的教学,只要能够安排的过来,所有课程都可以放到线上,不过我希望守望者协会可以和我校达成长期合作关系。”
齐安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她本来准备好会面对类似于“那么我们有什么好处”、“还有谁会为我们宣传背书”之类的问题,但是,守望者协会?
守望者协会跟学校合作?
“抱歉,我能否请您解释一下,这个合作是怎样的合作呢?守望者协会的大部分委托并不危险,但可能还是不太适合中学生前去完成。”
其实像是寻找走失猫狗之类的委托,中学生还是成年人做根本无所谓,现在协会里就有注册在籍的“少年守望者”,这群人还自行组织了“少年守望者”的俱乐部还是互助会什么的,但是,个人行为和学校组织的行动还是不同的,总不可能一个学校几百上千个未成年一起去全城搜救猫狗吧?
校长笑了笑,耐心地做出解释:“齐格勒医生,那么就恕我冒昧了。对于我们而言,您在医学领域的成就、您迄今为止取得的一切成绩,其实都显得太遥远了。这所学校大多数学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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