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能跳下到地上去,那是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呈现过的需要与挽留。我说的是任何人,包括父母亲、弟弟、妹妹。从真正记事起,我从来不曾这样地需要一个人。
我一直记得自己从来都不奢望任何东西,可我就想要陈念,我那么想要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他陪伴着我。
我也一直记得从小自己就奢望过,只是一再失望之后便转而成为了一种可以不要任何东西的淡漠,可我如今就是想要陈念。我以为自己可以不稀罕这世上的任何东西了,可我就是稀罕陈念。
他带着我又回到床上。他依旧如前,自私地要我满足他的快乐需要。我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坚定不移,必须要他也不那么自在,我就非要亲了他,这才能公平。
兴许因为我这回脑海里思想意识太过清醒,比之前哪一次都不及,本来我在与他的这个事情上就没有想象中那些美好。当下,我的身体像机器,从肢体到心灵丝毫没有感觉。
眼镜戴着,从前我喜欢在他面前不戴眼镜,总想把最美一面让他看到。此时,透过眼镜我审慎地盯着他看,那种想看到他骨头里去的冷峻目光。他的眼镜与我的眼镜打起了架,他睁开眼睛,抬起手来,把我的眼镜取下,我总沉醉于他这样的温柔举止里。
关于我们之间此时发生的这个-人之最本能、最享受行为,从头到尾,除了他的鲁莽给我的疼痛之外,我再感觉不到其它,我心里隐隐觉得我们之间几乎完了。
“好久没做,RD,不行了。”在我耳边,他悄悄说出这话,笑着,正是当初让我一瞬间爱上他时的那个笑。尽管我没有抬头看他的笑,而那种笑容的味道我听得出,感受到。每当他这种笑容出现,便是那个我喜欢至极的陈念。我总以为,他如此的笑容声响出来时,都是卸掉负担,回归到快乐明媚状态的小男孩模样。
脑海里本能想到他能如此直言不讳,或者因为我们两个之间确实关系已经近到无可不谈,或者因为他心里压根儿不在乎我的反应态度。
从第一次,我和他一起,感觉不到传说中言及的那种感觉,这一次尤其感觉没意思。他依旧没有理会我说到的套,尽管一开始我就说到了这个,他也答应得好好的。他都已经惯性违背自己所言。而且当时对于我带了来,他也表现出惊讶。对于他的惊讶,我想到,或者他会以为我不愿意和他生孩子,也会对他留有余地。事实上,我当然愿意,只要他没有骗我,对他我都愿意。却终究我做不到摒弃对他的怀疑,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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