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心如一下子停住了,松开了扶孙伯清的手,坚决地说:“兄弟,别听你哥的,我们跟你们走,他不走,我和孩子跟你们走,他自己任性,总不能让我和孩子也跟着他去陪葬!我们这么多年一心想着朝廷,可朝廷想着我们了吗?想着百姓了吗?那位皇帝连朝都不上,一切都交给那个奸贼,忠正之士不是被抓就是被杀,那奸贼已经做好了篡权的安排,再为这个朝廷卖命,他就不觉得自己太蠢?”
成虫笑了笑:“嫂子,别逼我大哥了,大哥一直为燕庆出力,现在让他亲手去毁掉这一切,他怎么能接受得了!而且我们现在人少势单,风险也不小,大哥的担心和犹豫也在情在理呀!走吧,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了,别让他们给追上来!”
孙伯清在成虫扶持下上了车,马车急驶起来。在城边遇到了酒爷的马车,酒爷说:“刚才我们搜查了一下,杀了几人,还是有一名阉贼逃走了!咱们得马上走,不能让阉贼给围里头!哎,你们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刚才泠儿担心他们有危险,我们俩骑马追了上去,恰好遇到阉贼在劫杀他们,我们勉强把他们打退了,现在泠儿受了内伤,躺在车上还动不了呐!”
“我说怎么找不到马了呐,幸亏林亮两口子带着马,要不然,我们都没法从客栈出来了!快走吧,前面有条小路可以绕过大房山,从那里也可以去山西,咱们快走吧!”
车辚辚、马萧萧,两辆车又上了路。
走了一个多时辰,马车上了一条秘密小道,在丛林和山谷里颠簸到天明,车才在一栋小茅屋前停了下来。
老人走下了车,对成虫说:“把泠儿抱进屋吧,我给她看看伤!”回头对孙伯清说:“你看那条道,就是奔山西去的,你们也马上走吧,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来的!唉,怎么得罪了那帮活阎王呐,今后怕没个安生日子了!”
成虫抱下了昏迷不醒的孙泠,张心如也抱着孩子跟着下了车,孙伯清急忙说:“心如,咱们得马上走啊!”
张心如淡淡地说:“你自己走吧,你哪辈子欠他燕家的,你自己去还吧,我们娘俩不该他们燕家的,我们得跟泠妹子一起走,再也不跟你去给老燕家尽孝了!”
孙伯清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女人抱着孩子朝茅屋走去……
这是两间小房,外屋进门就是厨房,成虫点上灯,见锅碗瓢盆一应俱全。撩开门帘,里屋有盘炕,被褥齐全,像是有人长住的。
成虫把孙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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