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陛下有请。”
从门外绕进来,就见文奇铁青着一张脸耷拉着脑袋,玄璃在龙椅上呼吸急促怒目而视,看来刚才两个人相处的并不愉快。
城诗赜现在是看都懒得看文奇一眼,没想到短短几年间,利欲熏心真的改变不少人,也造成她对现在的文奇没有了半点当年的怜悯之心。
“郡爵大人。”
“陛下。”
城诗赜路过文奇身边,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行礼,看看玄璃略略抱拳行个君臣礼,装作若无其事的端下了仆人端进来的茶杯喝了一口,懒散的蹲坐在专属于自己的太师椅上。
坐等玄璃和文奇把事情谈完再说自己手头的公务。
“既然相国公听明白了,那就请回吧。”
“是,臣文奇,告退。”
文奇沧桑的背影忽然间让城诗赜觉得,那就是不久以后自己的模样,回头看看目光冰冷的玄璃,心中很不是滋味儿,也不知轮到她的时候,玄璃的眸子里会不会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不舍。
“小赜,你这么急匆匆,找朕可是有要事禀报?”
“哦,”
城诗赜回过神儿来,从袖子里掏出奏折递给来接的铁骑,一一告知玄璃分沙城的情况,“这是分沙城里不断上报的奏折,疫情越来越难以控制。”
“真是奇怪,这晚秋时节的疫病竟如此顽固,”玄璃紧皱眉心,一张张翻阅着大同小异的奏折,神情很是厌烦苦恼,“朕派去镇压的杨将军也是束手无策,已经有些时日,分沙城疫情却不减反增,实在是让朕头疼。”
“杨将军回奏内务府的文书里说明未曾找到疫情的根源,随行的郎中以及太医院拨发的太医也都不知从何下手。而城外荒宜蠢蠢欲动,分沙城将士又都染病不起,若是此时荒宜出兵,分沙城必会失守。”
“这些朕都知晓,那依照小赜的意思,朕该怎么处理?”
“……”
城诗赜不明所以的勾勾唇角,玄璃对荒宜骚动表现镇定似乎是在城诗赜意料之中,“臣愚钝还未思虑周全的对策,不敢妄加揣度陛下心中所想,不知陛下可有安排?”
相比较,玄璃倒是很吃惊城诗赜突如其来的尊敬恭维。自从通界盛宴上斗兽场城诗赜袒护文斌之后,玄璃愈来愈觉得和她之间的距离开始变得微妙不可言。
玄璃渐渐的好像明白沈清驰说的,城诗赜正在慢慢的从朝堂纷争中一步步脱身,尤其是对他的态度最为大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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