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本王先稍作休息,去找些吃的来本王待会儿垫垫肚子。”
“是。”
“吱呀――嘭叩――”
“沙沙沙”
“嗯?!”
合住门耳朵一抖,再细微的动作也难逃敏锐的洞察力,转手幻化冰刃朝着声音的方向极速飞出去。
无聊的伸手抓住从屏风外呼啸而来的暗器,城诗赜伸个懒腰揉着困到流泪的眼睛只穿着里衣坐起来。
“这里可是郡爵府佛爷的卧房,连只小虫都飞不进来。你是不是对自家兄弟的办事能力也太不放心了。”
“‘佛爷’的椅子还没捂热,我正乐此不疲的享受在这个身份带来的无尚荣光里,你这时候回来,怎么说都显得特别不地道。”
“过把瘾就算了啊,还准备蹬鼻子上脸不成?”
达奚武藏边从外边儿绕过来边往下层层脱衣服丢到屏风上。
“我这好点儿了就赶紧去‘富云间’吃酒席,统共才露了几次脸还不是人人都能看见,你说我费那事干啥?”
径直走过来到床边,照着城诗赜就扑下来,超近距离观摩那张能让他看见就神魂颠倒的中性美脸庞,
“我才逍遥了七八日。”
“不乐意啊?那回你屋顶上站着去。”
“你明知为夫不忍你身处险境爱恨不能还故意激将,可知十分明了为夫对你的心意,可你这小兽就是不允诺为夫坚定的答案让为夫是欲罢不能,你说,你知不知道这叫什么?”
城诗赜撑着达奚武藏炽热胸膛的两只胳膊都快抽筋儿了,拉着一张嫌弃的死鱼脸瞪着情绪激动自嗨撒娇的达奚武藏,有个这么可爱又无语的男宠,真是一言难尽啊。
“不知。”
“占着茅房不拉屎。”
“滚一边儿去,你这山野村夫,满嘴脏话有辱本王这郡爵府的颜面。”
“就不。”
达奚武藏高兴的狼尾巴都是以光速摇摆。城诗赜只要不坚决拒绝,他就视为城诗赜是接受了心意,足够心里小鹿乱窜好几天的,这个时候那是女人说一绝不不二说东绝不往西。
“赶紧的把衣服脱了给我,一会儿穿帮了看我不打死你。”
“夫人,吸溜吸溜~昨夜饮酒过度回来的晚又大意着了凉,今日小染风寒身体很是乏累不想上工~”
“说这话不嫌丢人,你个大男人的小染风寒又不会死,喝了药赶紧干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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