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森林探秘队现在出发(第1页)

这个标题和以下的文字都是来自于1995年第十期《LOVE》。

它们被我原文照抄在自己的小说中,实在是出自于一份真情实感的需要,它们反射着1995年《LOVE》的文风和精神,反射着在全球性气候恶劣的那个苦夏,沉醉在工作状态里的记者们削尖的视觉、高度的社会责任感和良苦用心——要知道在中国,也只有到了三年之后,只有经历了1998年长江、松花江、嫩江流域百年不遇的大洪涝之后,才有媒体去关注泛滥成灾的河流源头、两岸的水土流失及植被状况。而这一切,在1995年7月,我们就做到了!

现在我正竭力想分拣清楚,在那些标注着“文字构成:王憨/商痕”的文字中,哪些属于我,哪些又来自于才思敏捷的王憨,后来我发现我们俩的思路和劳动是接近的,一致的,我们的总编就像高明的厨娘或者酒保,把酸甜苦辣的滋味揉成一团,把赤橙黄绿的颜色调成一杯,把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字揉成一篇,叫人分不清伯仲,弄不明叔季。现在感觉,那其实就是一种默契,一种在团队精神的合作里体现出的使命感和责任心,是同一个节拍同一组音符下的华彩旋律。总编的删剪与组接,出刊前的每一道制作工序和编辑手段,就像一部熟用蒙太奇的电影导演津津有味地进行后期制作,每一个镜头都是元素,每一个元素都是镜头,是他让它们更具灵气,更有张力。

当然,这段文字所体现的,只是我们这次行动的一个引言。

它是一种感性的号召,是一种诱人的呼唤。

是属于《LOVE》的挚情真述,是《LOVE》记者的绿色宣言:

森林探险队现在出发

在原始森林里寻迹,你会发现这里不属于人类,这里是通天的净地,最纯洁的大自然。

秦岭主梁南北1500米到3000米之间,是禁止开采的国家森林防护带,于是这里几乎成了林区最后一片原始森林。

对于森林,我们怀着最为原始的幻觉。

我们幻想过目光炯炯的猎人,皮肤古铜的养蜂人,粗犷豪迈的伐木工;

我们幻想过最茂密的幽林,其间出没着野鸡、大熊猫和黑熊。

我们想说,事先酝酿的所有快乐,在真正的森林里完全没有了,真实的露水和灌木完全是另一种样子,所有的激情和诱惑,在我们从未见过的森林景观面前变成惊谔。

向导老陈,是一部能够解答你所有疑问的森林辞典。

他教我们如何喊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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