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楼一下刹住脚,呆头呆脑地看着空洞的镜面,一脸疑惑而茫然。
隔了好一阵子,他才慢慢开始醒悟——原来镜内发生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幻影!
虚假的、永远可望不可及的幻影,偏偏比海市蜃楼还要更加真实,更加诱人,更加引人入胜!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连一面镜子都会这样三番两次地戏弄人、折磨人?
这肯定是因为这是一面魔镜,被施了法术、下了咒语,可以给冤魂厉鬼藏身的魔镜!
谢小楼一边这样想着,狂怒与暴躁就一边跟着来了。
他于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突然向后倒退两步,伸手从窗台上抓起一只烤瓷烟灰缸,狠狠地朝这面镜子砸过去!
只听“哐啷”一声巨响,这面镜子被砸得稀烂,轰然而倒,化成无数玻璃碎片!
“哈哈哈……”砸烂镜子的这一瞬间,谢小楼心里感到说不出的痛快,顿时捧腹大笑起来!
只可惜他笑没多久,那点吗啡的药效就过去了。
他又开始不停地打呵欠、流鼻涕、揉眼睛,喃喃自语,萎萎蘼不振。
这时候,大厅里的挂钟忽又响起。“咚、咚、咚”一声比一声沉重,一声比一声郁闷,仿佛一个身患绝症、无药可救的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命走向尽头时唇角边发出来的叹息。
谢小楼的唇角边,也正在发出这种叹息。
生命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一处让他感觉值得留恋!
整个世界对他而言,也已经没有任何一处让他感觉值得留恋!
既然如此,生有何欢?
那么——死,又有何惧?
秦芳赤裸着身体,从被窝里面钻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白礼诚也赤裸着身体,从被窝里面钻了出来,气喘得比秦芳更粗。
他已从秦芳身上得到最大的满足。
完事之后秦芳下床,倒了一杯水。
白礼诚仍靠在床角,点起一支烟。
秦芳喝完了水还在喘气,边喘边说:“没想到你的床上功夫真的还很不错。”
白礼诚得意地笑了笑:“哦,是吗?比起谢小楼那家伙如何?”
秦芳随口便答:“不相上下。”语声稍顿,忽然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又自言自语地说:
“不晓得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放心吧,他会没事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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