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夭夭心里毛毛的,觉得这个时辰待在这种如密室逃生一般的屋子里实在是让人浑身汗毛直立。
那门窗也皆是年久失修,缝隙大的足有四五指宽,寒风呼呼地刮进来,嗖得人更是从头到脚都冰冷了起来。
她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却突然听闻门外似有脚步声传来。
一前一后,一左一右。
听起来好像只有两个人。
金夭夭挣扎着起身,挪动着屁股往后错了错,靠在了身后的稻草堆上,勉强是找了个着力点,有了个依靠,心中也能稍微感觉踏实一点。
“诶呦,金姑娘这是醒了?”
那前面的一人推开门走了进来,却是那花灯会上借着人潮拥挤将金夭夭迷晕过去的沈安。
金夭夭打第一眼瞧见他那贼眉鼠眼的模样,便下意识地觉得这决计不是一个好人。
果然啊果然!
“你是何人?”
金夭夭淡淡问道。
“喝呦,金姑娘实在是好胆量,如今到了这番田地竟然还如此冷静?”
沈安笑起来那眼睛眯的更小了,几乎成为了一道缝隙一般。
“我若是大喊大闹,有用么?”
“唔......这么个地方,想来就算是姑娘您叫破了喉咙,也应该是无人来救。”
“......”
反派们的台词真是从古到今都没有什么创意啊。
“哦。”
金夭夭翻了个白眼,不想再去看他。
实在是长得太丑了,更影响心情了。
“......”
沈安对金夭夭这突如其来的沉默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倒是身后矮他一头的沈全也觉得新鲜,忍不住打趣了一句:“姑娘就没有什么好奇的了?比方说......我们接下来要对你做些什么?”
“啊?”
金夭夭又往后靠了靠,寻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那是你们的事儿,与我何干?”
“......”
这下子沈全也沉默了。
这两个人是受了谁的指示,其实也不那么难猜。
事到如今,就金夭夭知道的两个跟她过不去的人,除了那天杀的佑王,也就是今日才见过面的傅涟漪了。
不论是他俩其中的哪一位,反正横竖她现在也是跑不了的。
且先保存些体力,静观其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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