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说吧。”
金长青环顾了下四周,指了指房门。
“好。”
金夭夭赶忙带着金长青朝房中走去,
“红菱,你去门口看着点,别叫无关人等靠近。”
“诶!姑娘放心!”
走进房中,金夭夭又专门从里面将房门锁上了,随后才与金长青二人面对面坐到了外室的榻上。
提起茶盏来为金长青倒了杯热茶道,“二哥哥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金长青抿了口茶,沉吟了片刻,而后说了句:“咱们家南方的生意出事了。”
金夭夭听了这话不由得蹙了蹙眉,“是亏损了么?”
问完这句话,她又觉得应该不是这么简单。
按照常理,对于从商之人而言,生意场上无论是盈利或是亏损都十分正常。
若真是简单的亏了些钱,二哥哥也不至于大老远的从青城县这么着急赶过来找他。
“若真是那么简单便罢了。”
金长青神色凝重地叹了口气,“在一段时间内,咱家在南方所有的生意几乎都已经赔了个血本无归。”
“爹爹上位知县后,家中的事情便都落在了娘亲的身上,我跟你大哥哥想着别让她太累了,便先差了岳山去南方打听。”
“可那些看铺子的掌柜或者伙计,不是病了、死了,就是根本找不到人了,连带着他们各自府上的位置也空了。岳山便四下打听了一番,都说是这段时间他们才突然不见的。”
“这些......倒还都算是小事。”
金长青说到这里,便又压低了些声线,眉头也蹙得更深了些,“可圣上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让咱们金家替朝廷出上一笔钱,说是要招兵买马,打造兵器,等天气回暖之时,便欲从边疆发起战事,意图吞并邻国。”
“???这圣上脑子有什么大病吗?!”
金夭夭实在是觉得有些无语,“现在举国上下也能算得上是国泰民安,他不好好当他的一国之君安度晚年却又要作哪门子的妖?”
“打仗这件事不光是劳民伤财,而且打的赢还好,若是打不赢呢?如今他也已经立了太子,偏要在此时折腾做什么?”
金长青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理解。
金夭夭直接两腿一盘,如打坐一般坐到了榻上。
眼神望向空中思索了片刻,而后问了句:“南方的生意亏了不要紧,咱们家现下状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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