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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唐伯衡还真没错怪马新贻,这位营长的怪病确实是马新贻给凭空弄出来的。
很简单,马新贻在那导弹营的营地外蹲点蹲了三天后,发现这位营长大人每日清晨必会去军营外一处早点摊吃早点。而据马新贻的推测,可能这位营长大人看上了老板娘。既然人出来了,那就好办。马新贻在某日某时某刻,一不小心地误把一包不明白色粉末参入了一碗豆浆中而已,而带来的唯一结果便是导弹营的营长大人上吐下泻连续四天,人已经都拉脱虚了。
导弹营驻地有自己的部队医院,可诊治却被军医按急性肠胃炎来治,这病越治越重,已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的高营长高大人,只勉强说了一句‘换医院’后便彻底昏迷过去。
副营长着急了,只能先把营长往乡中心医院抬,看看能不能有奇迹出现。若是不行,马上再转到县立医院。
奇迹还真出现了,当他们垂头丧气地从乡中心医院出来的时候,居然就碰上了马新贻与唐伯衡。
唐伯衡朝副营长热情打招呼道,
“咦,这不是老游嘛,你们这是干么啊?这是谁生病了,这么隆重地抬着。”
唐伯衡与那副营长打过几次交道,故能搭得上话。若是搭不上话,马新贻也懒得带他出来。
“哦,是唐村长啊。你怎么到乡里来了。这病人可是我们的高营长,他也不知怎么了,上吐下泻的,就成这么个皮包骨头了,只剩一口气还吊着。”游副营长愁眉不展。
唐伯衡立刻夸张地喊道,
“老游,今日算你走大运,有没瞧见我身边这位年轻人!”
游副营长诧异地瞄了下站在唐伯衡身旁默不作声的马新贻,迷惑不解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这个小年轻会治我们营长的病?”
那是铁铁的,也不看是谁给你们营长下的毒。还真算你们高营长倒大霉,被这瘟神给看上了。唐伯衡腹内唠叨了几句,嘴上却另一番说词道,
“你可别小看人家年轻,可架不住他医术高。我这身上有处暗疾,发作起来就痛得要命,都快二十多年了,谁也不晓得的。
小马同志一来我们乡,只是望了我一下,就诊断出我有病。待服了他开出的药,三日后我那病就彻底断根了,困扰了二十几年的疼痛离体而去,晚上睡觉那叫舒服啊!神医,真神。”
“真的有这么神?”游副营长有些不信。
“你反正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不如就让小马同志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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