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猜出姨娘就是无名,正要悄悄逃走,却被她察觉,被迫与她交手。好不容易逃到门外,又遇上闻声赶来的花公子,被他打伤。
她拖着受伤的身体逃回角宫,很快宫尚角就带着一众侍卫来到她的房门前……
“上官姑娘,劳烦把门打开,上官姑娘在里面吗?”
上官浅飞快地将夜行衣脱掉,藏进床底,披散下头发,打开窗户将吐了满盆的血水泼掉,又迅速点了一炉香味颇重的熏香。做完这一连串动作,她才定了定神,走到门前,将房门打开。
“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宫尚角声音微冷,颇具威严的目光在上官浅的房中扫视一圈后,停在了她的脸上。
上官浅面带倦意道:“今天有些不舒服,所以睡的死了一点,发生什么事了?”
“宫门在抓刺客,有人亲眼看到刺客进了角宫。”
“那,你是要搜我的房间吗?我并没有见到什么刺客。”
宫尚角走到她身边,突然侧身向她凑近,两人目光相对,呼吸近在咫尺。浅浅故作羞涩地轻轻垂睫,宫尚角却顿住了,声音冷漠道:“这么晚了点这么重的熏香,可睡得着?”
“下午的时候有些头疼,吃了药准备睡一觉,头昏昏沉沉的,添香时可能失手添多了。”
“那这又是什么?”宫尚角抬起右手,他的指尖上一滴殷红的血滴,是他刚刚从桌角抹上的。
“你知道我对血腥味敏感,所以故意点这么重的熏香。只可惜,百密一疏,又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上官浅心头一凉,脑中闪过无数种借口,脸上早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神色。
宫尚角却不再看她,转头对一众手下吩咐道:“宫门遭刺客偷袭上官浅有极大嫌疑,先将她拘入大牢。”
大牢内。上官浅双手被吊起,披头散发,伤痕累累,一身白衣血迹斑斑。
她虚弱地垂着头,听见有人走近,便抬头望去。
宫尚角在过道里迟疑了一会,才抬脚迈进牢房。
看着她受刑,他心里并不好受。
可是守护宫门是他的职责,他不能明知道上官浅很有可能是刺客,还包庇她,将宫门置于危险之中。
“想好要不要开口了吗?这里还有很多刑具可以陪你慢慢玩。”
上官浅抬起头,凌乱的发丝将她衬的十分憔悴:“我没什么好说的。”
“你熬过了鞭刑,那只是最初级的,这里的每一样刑具都可以让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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