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六一听赵长安差人送信来, 说段不言想见段六,信中寥寥数语,大致是说段不言起了疑心,吩咐赵三行给赵长安来信,务必寻到段六,往曲州府去一趟。
“只怕不言有事儿,如如此,大人,属下先往曲州府去。”
赵长安颔首,“我也是这个意见,不言去往曲州府三载,鲜少与我往来,此番得遇三行,恐怕也是事情紧急。”
否则,自家这个混账兄弟,也不可能动用赵家人脉,昼夜传信。
“大人,那京城之中——”
段六生了担忧,他此番回来,不止是给老郡王与世子上坟,也是有其他郡王府不曾了结的人与事。
“放心!”
赵长安摆手,“有我与明锦文在,出不了大事,不言那边,方才是紧要,六伯——,不言不能有个万一。”
段六听来,长叹道,“但愿不言另有打算,如若还是离不得姑爷,属下真想逾越,绑了不言往瑞丰去。有殿下在——,不言,怎地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稍安勿躁,先去探看不言,再做打算。”
段六听来,带着满腹担忧往曲州府来,幸好半路上得了密信,说殿下也担忧段不言,已起身往曲州府去了。
连殿下都惊动了?
只怕曲州府里发生的不是小事!
到了之后,才知确实不是小事,段六知晓如今的段不言,已不是他看着长大的那个,躯壳之内的魂魄,恐怕早已是天外飞仙夺舍而来。
段六知,但睿王刘戈不知。
他仍是心心念念,关切段不言,而段六几乎也立马说服自己,接纳这像极了段不问的新不言。
来到龙马营一日多,方才请了凤且来。
看到那折子之后,凤且听得两人说来,心中大惊,但面上还是生了无辜之意,“殿下恕罪,实在是不言所行之事,功大于过,即便是我想替不言隐瞒一二,下头众将士也不容。”
“本王知三郎为难,只是如意公公誊抄了折子,此事……,只能作罢。”
段六也起身拱手,“姑爷,您年前入京,也知京中并不太平,莫说东宫不容不言,就是几个王爷,从前意图拉拢老郡王无果之后,也生了不容不言的念头。”
秉烛夜谈,直到军中擂响了宵禁鼓声。
凤且起身告辞,带着一肚子疑惑,从睿王房中出来, 未走多远,马兴上前来,“大人,属下来了。”
“怎地这会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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