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彦明很生气,身为谢家长子,他从小便锦衣玉食,前呼后拥,想要的东西,不用张嘴,溺爱他的娘亲便为他早早备好。
等到成年参军,更是进步斐然,从普通的皂衣穿上青袍没用一年时间,从青袍到现在的银色飞鱼服,也不过用了三年。
人生之路,一路走来,除了父亲严厉些,受了几次毒打,可谓人生顺遂。
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栽跟头,就是从追求薛家嫡女薛子歌开始的。
大家闺秀,仪态万千,出入厅堂,谈笑晏晏,毫无那些凡夫俗女的扭捏做作。
谢彦明一见倾心,再见再倾,三见...却总是见不着面。
他把这玲珑阁的珠宝几乎买遍,也总是缘锵一面。
但谢彦明不泄气,如此佳人,如果太容易到手,反而不正常。
只是当今天听说有个年轻人竟让薛子歌迎出了门外,还引入厢房密谈。
谢彦明坐不住了,买过几千两的珠宝,包厢却是一次没进过啊!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于是,急匆匆自卫所赶了过来。
等到了玲珑阁,他又听到小厮汇报说两人已经畅谈许久,心中妒火更盛了。
“嘭!”包厢的大门,被人猛然从外边推开了,门栓被撞飞,在空中断作了两节。
谢彦明阴沉着脸,迈步进门,先是环视一圈,见屋内的二人举止有度,又相隔甚远,心中不由得暗暗得松了口气。
薛子歌却恼了,冷声道:“谢公子这是作甚?未经主人同意,擅闯私宅,这可是谢家的家规吗?”
“我...你...我”谢彦明噔时语塞,此时理智终于回归了大脑,解释道:“子歌妹妹,我只是担心你一时不慎,会被坏人欺负。”
此刻,薛子歌的眼角眉梢都挂满了寒霜,她冷笑一声,回道:“我竟不知谢公子原如此古道热肠,却也不见您对城里的乞丐流民施舍半分。还有...你我并不相熟,请称我本名即可。”
谢家公子顿时慌了神儿,他想要退走,又看着门外早已挤满了侍卫、婢女还有匆忙赶来的老掌柜,一个个都抻着脖子在看热闹。
于是硬着头皮问道:“薛小姐向来繁忙,也不知今日怎么有空招待外人呢?”
“买些珠宝,充盈库房,谢公子若是无事,那就请回吧。”薛子歌神色冷淡,愈发不耐。
谢彦明却不想走了,他伸手一指宁越,说道:“薛小姐,不管他要卖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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