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肆走了,玄关处的门半掩着,阮清音拉起礼裙的肩带,抬手抹了一把泪。
她不想和他纠缠不清,在阮清音的感情观里,她做不到和前任好聚好散,过去就过去了,分开就要老死不相往来。
可是…
贺肆说那些话的时候,她的心不受控制的疼了那么一下。
房间里还弥漫着刚才暧昧纠缠的气息,贺肆太了解她的身体了,他还没做到最后一步,就已经让阮清音缴械投降了。
阮清音怕任由他放肆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和他再次发生不端的关系。
为什么呢?
她明明已经打包收拾好自己所有的行囊,不远万里的离开京北,一个人跑到杭州漂泊打拼。
贺肆为什么还放不下那段以失败告终的婚姻,为什么腆着脸再追上来呢。
阮清音气血上涌,一种无力感深深地滋生蔓延,她喘着气,口腔内仿佛还残留着贺肆腥甜的血。
——
贺肆喝了太多的酒,躺在地板上昏昏的睡过去,发皱的衬衫、微敞的领口、以及嘴角被人咬破结了痂的伤口,一切都在向人宣告着昨晚的荒唐。
门铃被人不厌其烦地按响。
他按了按额角,脸色冷得可怕,跌跌撞撞的扶着柜子打开门。
陈牧野一行人拎着早餐站在门口。
门被人猝不及防的打开,臣琲不怕死的手还放在门铃上,看清贺肆狼狈不堪模样的那一刻,他下意识的去看乔茜的脸色。
果然,乔茜的脸白了一瞬。
陈牧野在心里直呼我操,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一个美好的性夜晚再正常不过,何况是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三十多岁男人。
他只是有些没想到,一向洁身自好的四哥,爱那个小哑巴爱得死去活来,如今怎么转头离了婚,反而更放得开了。
不知道又是哪位神通广大的仙女,竟然能把四哥搞到手…看来昨晚很激烈啊。
陈牧野一边在心里想入非非,一边探着头往房子里看。
贺肆心里正烦,一巴掌拍在陈牧野的肩膀,“瞅什么呢?你们怎么来这儿?”
“嘿嘿,四哥…我说怎么好端端的五星级酒店不住,非得大费周章的跑到这里租房子,原来是有别的安排,她人还在吗?不如让我们见一见。”陈牧野不会看人脸色,不怕死的往枪口上撞。
贺肆拧着眉,愣了一瞬,“你到底在说什么?”
陈牧野嘿嘿一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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