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骨节分明,冷白的皮肤隐约看到青色的血管,用力推门时,手背上的青筋爆起,性张力爆棚。
阮清音猛地回过头,心咯噔一下。
“你为什么会在这,你跟踪我?”
“我住这。”男人的声音沉闷,字字掷地有声。
“你为什么会住这里?隔壁新搬来的住户是你!?”阮清音的眼睛都瞪圆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不明显吗?我在杭州没有地方住。”贺肆口吻平淡,像是在与人讨论天气一样平常。
“开什么玩笑,杭州五星级酒店遍地都是,你说自己没地方住,所以在我对面租了个房子?贺肆,你到底几个意思?”阮清音有些气恼,心底燃起一些愤怒的火苗。
贺肆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调动影响她的情绪,阮清音咬住牙用力,却还是无法撼动用手扳着门的男人。
“没旁的意思,酒店我住不惯,碰巧和你住在了一个小区,更加凑巧的是住对门。”
“贺肆,说这些没有用!杭州的经济峰会后天就要正式落下帷幕,酒店住不惯,至于特意花几万块钱租一个房子住吗?”
贺肆抿着唇,眸色深沉地盯着她,“我有钱,租得起。”
阮清音脸色一僵,无力感侵袭全身,现在说的这事和钱有什么关系!有钱了不起啊!
“你刚在心里骂我什么呢?”
“?”阮清音皱着眉,不想再浪费精力和他继续像小学生一样拌嘴,“我该骂什么?”
贺肆眉眼漆黑,神情阴鸷抑郁,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阮清音不想同贺肆纠缠,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累了,受过的伤还没有愈合,不想再生出别的纠葛了。
那段婚姻,险些要了她的半条命。
阮清音掰开男人把着门的手,尝试几次后却没能改变任何事,她垂着眼,气恼地质问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阮清音,你往家里带男人合适吗?你知道现在已经过凌晨了吗?”
阮清音将手放在门把上,暗暗用力,“我知道!我是一个能对自己行为负责任的成年人,我有夜生活不正常吗?带男人回家关你什么事!我带谁回来,是我的自由!”
一句话成功的惹恼了贺肆,他抿着唇,突然用手扣住阮清音的手腕,强行将人推进门里。
“阮清音,有种你就再说一遍刚才的话!”贺肆几乎是咬着牙,他按住阮清音的后脑勺,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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