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肆捉着那只不安分的手腕,叩住她的肩膀,俯身吻去。
阮清音闭着眼,紧张地抿着唇,原本以为他要进一步,等待风雨满楼,蹙起的眉心猝不及防地落了个凉薄的吻。
贺肆低笑几声,松开她,“吃饭吧。”
就这样?
阮清音抿着唇,将滑落的细肩带重新拉好,丝绸质地的裙摆被人推到腰间 ,露出两条笔直白嫩的长腿悬在半空,有些兴致缺缺。
她逃回房间,磨磨蹭蹭地洗漱,又在柜子里挑了件白色的丝质长衫,将睡裙褪了一半,突然福至心灵地回头看了一眼卧房的门。
这一眼,差点吓得阮清音灵魂出窍。
贺肆慵懒地靠在门上,狭长的眸子定在她身上。
阮清音脸色发烫,动作慌张地用睡裙遮住身体,睫毛垂在眼睑,“你怎么上来了?先出去。”
“喊你吃饭。”
贺肆仍然靠在门上,目光幽幽地定在她胸前的那片白嫩,睡衣难以完全挡住起伏曼妙的曲线,他滚了滚喉结,脸色坦然。
“你先出去!”
贺肆轻笑出声,“咱俩这关系还需要回避吗?你从头发丝到脚趾头,我哪个地方没亲过?”
阮清音脸色发烫,瞪了他一眼,飞快地穿上衣服,“你有病吧?”
“有点,不然你帮我治治?”贺肆突然关上门,缓缓向她走去。
封闭的衣帽间突然让阮清音觉得不安,紧张地抿着唇,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
“贺肆,我们约法三章!你听我讲完!”
贺肆看了她一眼,却没停下来的意思,摩挲着她的耳垂,“讲呗,我听着呢。”
…
阮清音不出意外地迟到了,走出家门的时候,腿有些发软,崴了一下,引得徐秘书注意到她。
徐秘书毕恭毕竟地向她问好,阮清音突然停住脚步,看着长廊里堆满了各种品牌的家具和数不清的纸箱子。
她深吸一口气,被迫停下了脚步。
一张巨大的全新床垫挡住了她的去路。
“他是打算在走廊里安家?物业知道吗?挡路了!”
徐秘书职业素养奇高,脸不红心不跳地在阮清音心口上扎刀,“您下班回来,应该就会搬好了。”
“搬哪去?”
阮清音摸不着头脑,下意识指着对面,“他又在我对面租了房子?”
徐秘书是个人精,听到阮清音说“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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