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音不停地用手去推他肩膀,她张着嘴,拒绝的话全堵在喉咙里。
贺肆用手将那具酥软的身体捞起,抱在玄关处的鞋柜上,狩猎一般地盯着她潮湿的双眼,视线下移最终定在湿漉漉、柔软的粉红唇瓣。
阮清音脸色白了一瞬,她忍住眼中的雾气,声音都在发颤,“贺肆,你是不是和那些男人一样,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些事。”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你从来不听我内心的想法,吻完了,接下来呢,脱我衣服?这儿方便吗,不然去卧室?”
阮清音字字句句仿佛都在扎他的心,贺肆心里的那团火悄无声息地灭了,他暗骂自己是混蛋。
“阮清音,我…抱歉…”贺肆喉结不自觉地滚了下,用手扳住阮清音的肩膀,仰视看着她,深吸一口气,“今晚过去,又是新的一年,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像疯了一样想来见你。”
“去年的今天,我伤害了你,我知道自己挺混蛋的,也知道反复求你复合挺无耻的,但我还是想要和你说几句话。”
“我不会爱人,不懂如何让你感受到我的爱,我对你有男人对女人的生理性喜欢,也有发自内心地珍惜和赏识,请你不要把我们的关系片面的定义成肮脏不堪的性关系。”
“说完了吗?”阮清音红着眼看他,她深吸一口气,竭力忍住发抖的身体,“那我也有几句话想说给你听。”
贺肆看出她的表情发生了轻微的变化,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被坚定替代,他的心慢慢下沉,等待阮清音对他们这段感情的最后判决。
“你说。”贺肆声音沙哑发抖,因为紧张,牙齿忍不住打战。
“过完今年,我就二十九岁了,我不再是爱做梦的小女孩了,我爱过你,你爱过我,只是我们都不会爱人,伤了彼此那颗真挚火热的心。”
“我们像是两只刺猬一样,没办法抱团取暖,贺肆,别在我身上耗时间了,那段短暂的婚姻还不够痛苦吗?”
阮清音深吸一口气,看着贺肆那张清瘦好看的脸有些出神。
“阮清音,你想说的就是这些?”贺肆冷冷地垂下手,突然想懦弱的捂住耳朵,不敢再听阮清音的死亡宣判。
“听我把话说完,倘若我们就此和好,我跟着你回了京北,然后循环过去的生活,只会让你后悔自己今天跑来找我复合的举动。我们就到这吧,起码能够坦诚地承认爱过彼此。”
贺肆点点头,心里最后一点希望彻底湮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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