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又是一日腰酸腿软起不来的日子,姜杳知咬牙捶了两下竹榻。
困在崖底快半个月了,陆砚洲的脚伤采了草药敷着好的差不多就只有一两件事放在心上。
找路出去,吃肉。
昨夜更是憋了半个月,又是一夜没睡。
姜杳知躺在竹榻上,开始想是不是该找机会出去了,不然再待下去,这所谓清心寡欲的假佛子非得将她拆骨剥皮给吃个干净。
可是,若是就这样出去,外面的好戏就看不了了。
姜杳知揉了揉腰,不行,得再坚持几日,最多。
最多不让陆砚洲上榻便是,最好是让他清心寡欲的念经诵佛,省得他满脑子的不良思想。
不远处找路想要离开的陆砚洲忽地后背一凉,打了一个喷嚏。
揉着鼻尖,看了看头顶的晴空万里,一阵莫名,日头正好,怎么就着凉了呢?
找了一圈没发现可以走出去的路,顺便将今日的吃食找好,提着两只野兔返回。
唇角微勾的提着兔子想给姜杳知一个惊喜,可迎面就飞来了一个似刀般的眼神,唇角的笑顿时僵住了。
想了想,陆砚洲立马讨好笑道:“知知,你看,我给你打了两只你最喜欢的小兔子,一会就烤给你吃好不好?”
姜杳知一怔,满是怨气的眼神不由自主地便落在了两只活蹦乱跳的野兔,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面上却矜傲地仰头,“要吃你亲手烤的,不好吃你就自个儿打地铺吧。”
陆砚洲一听,只觉得天都塌了。
一个人打地铺,那岂不是不能抱着香香软软的娘子睡觉了?
更何况,这小屋简陋得不行,唯一的一床被褥还是从木柜中找出来的,这半个月来,虽说除了第一夜放肆了点,其余都只是盖着被褥纯睡觉,可他也高兴啊。
要是,真要自个儿一个人睡,那是万万不行的。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拥有过了温香软枕,谁还乐意单寝寒被啊?
“知知.....”陆砚洲苦着脸装可怜,“我没做过,知知换个惩罚吧。”
姜杳知腰还酸着呢,板着小脸,半跪在竹榻上,一副铁面无情的模样。
两人身上的衣物早就换成了麻衣,不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和贵女,只是山野间一对平凡的小夫妻。
陆砚洲一手抓住野兔,另一只手中的匕首却怎么都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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