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孟少宁一把揪住孙癞子衣领:“你他妈管这叫路过?”
李大牛冲上来就是一脚:“狗日的!绳子都解开了还嘴硬!”
孙癞子被踹得跪在地上,裤裆“刺啦”裂了个大口子。
冷风往裤腿里直灌,冻得他直打哆嗦。
“少宁哥!真不是我们干的!”孙癞子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是...是麻袋自己开的!”
“我们就是路过啊,想撒泡尿来着!”
“你不能冤枉好人啊!”
“放你娘的屁!”孟少宁抡圆了胳膊,“啪”地就是一耳光。
这一巴掌扇得孙癞子原地转了个圈,两颗后槽牙混着血沫子飞出去老远。
“说不说?”孟少宁甩了甩发麻的手掌。
孙癞子顿时眼冒金星,捂着脸直嚎:“我说我说!是...是我们眼红你们粮食多...”
旁边柳家沟的人“扑通”全跪下了:
“都是孙癞子指使的!”
“他说明年评先进就靠这批粮食了!”
“还说北山屯这两年太狂,得给点教训...”
李大牛气得抄起扁担就要打:“王八蛋!我们辛辛苦苦种的粮,关你们屁事!”
“就是!”几个小伙子七嘴八舌骂开了:
“自己懒驴不上套,还怪别人跑得快?”
“去年偷我们村苞米的就是你们吧?”
“揍死这帮龟孙!”
孟少宁一脚踩住孙癞子手指头:“说吧,这事儿怎么算?”
孙癞子疼得直抽抽:“赔...我们赔钱!”
“赔多少?”孟少宁碾了碾脚底板。
“五...五十?”
“啪!”又是一耳光。
“一百!一百!”孙癞子哭爹喊娘地掏兜:“我就这么多了...”
孟少宁抓过皱巴巴的票子数了数,转头招呼弟兄们:“扒了他们衣裳!”
“好嘞!”
七八双手齐刷刷伸过去,三下五除二就把柳家沟的人扒得只剩裤衩。
冷风一吹,几个偷粮贼冻得直跳踢踏舞。
“捆树上!”孟少宁扯过赶车的麻绳:“让他们也尝尝喝西北风的滋味!”
李大牛乐呵呵地系绳扣:“孙哥,慢慢享受啊!听说今晚零下十五度呢!”
柳家沟的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少宁哥我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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