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他当年可不是被大队分到林场里去种树了嘛，整整三年没回来，谁知道他干了啥。”

钟队长一皱眉：“少宁，到底啥情况？你先说清楚。”

孟少宁深吸一口气：“我问大家一句，咱村当年谁家生的双胞胎？”

李婶子立刻回道：“那不是周家吗？他妈当年生了一男一女，后来女娃夭折了，只剩下一个儿子——”

“那你们记不记得，出生的时候，是周家和我家同天送去卫生所接生？”孟少宁盯着众人。

钟队长一愣：“我咋记得……你娘当年也难产，是一块儿送去的。”

“没错。”孟少宁声音低沉，“可那天晚上，周洪林他娘，把两个孩子偷偷调了。”

“你胡说！”周洪林大吼，“你有证据吗？你凭啥这么污蔑我妈？！”

“我前些日子上县里，去查了当年的接生记录，还找到了当时负责接生的柳大夫。”孟少宁冷笑，“她已经退休了，但清清楚楚记得，当晚只有我娘生的是男孩，你娘生的是个女婴。”

“你放屁！”周洪林猛地扑上去，“你编的，都是你编的！”

“谁编，拿个亲子鉴定验一验就知道。”孟少宁毫不避让，“我已经寄了头发样本去城里了，再过几天报告就回来。”

周洪林脸色顿时惨白：“你……你瞎搞什么！”

“怕了？”孟少宁反问，“你要是真是周家的种，怕个什么？还不是心虚。”

钟队长皱眉问：“洪林，你到底有没有听说过这事？”

周洪林嘴唇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婶子悄声跟邻居嘀咕：“我咋说一直觉得他跟他娘不像呢？他那嘴脸一点都不像周老汉，倒是有点像——”

“像王屯那边那家赌鬼的弟弟。”另一个女人接道，“细眉细眼儿的，小时候我还见过。”

人群一片哗然。

周洪林彻底慌了。

“我、我……我不管你们说什么，我就是周家的种！孟少宁你胡说八道，老子要去公社告你！”

“随你。”孟少宁冷声，“你若真有脸，就拿证据去。咱们都等着。”

“你欺人太甚！”周洪林嗷地叫了一声，“你毁了我前程，我要跟你拼了！”

“住手！”钟队长大喝，“再动手，我就叫民兵把你绑了！”

周洪林浑身发抖，脸色一会红一会白，像被扒了皮的狗，最后猛地扭头就跑，跌跌撞撞地逃出了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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