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色的泡沫轻柔包裹着柳如烟,水晶杯中的红酒醇厚。
电视屏幕上,正是她的颁奖典礼,恩师的赞誉言犹在耳,称她为百年不遇的舞蹈天才,几乎精通世间所有舞种。
林墨,她的男友,一位才华横溢的雕刻家,捧着一束白色山茶花进来。
“我的月亮,又在独自美丽。”他拥抱着她,气息温暖。
柳如烟心中一片柔软。
下一刻,剧痛从小腹传来。
她低头,看见林墨手中多了一柄造型奇特的银色小刀,刀锋没入她的身体。
“为什么…”
林墨的脸在泪水与狂热中扭曲:“如烟,只有在你最绚烂的时刻凋零,才能成就我最完美的作品,永恒的人体摆件。”
“我要将你放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完成我的艺术,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城之舞》!”
“你个疯子!”
柳如烟因为剧痛气力散尽,眼睁睁看着男友将自己肢解。
意识在缓慢消散。
刺骨的寒意唤回了她的意识,在一个漆黑的小杂物间醒来。
霉味与馊臭扑鼻,这让她想到了男友肢解自己的画面,令人作呕。
大脑突然如针扎一般作痛。
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原身名唤阿烟,十岁,父母双亡,一个月前被人伢子卖入璇玑楼做杂役。
她,柳如烟,重生了。
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古代,青楼杂役的身份,几乎是绝境。
柳如烟蜷缩在冰冷的柴草上,身体因幼小而微微颤抖。
她最大的依仗,便是那身与生俱来的舞蹈天赋。
想要活下去,想要有尊严地活下去。
“艺术已死,老娘要当花魁!”一个清晰的目标在心中生根。
这是她目前唯一的路,而且原身记忆中这个世界的艺姬不像前世古代一样地位低下,永远是贱籍。
从良后或是达到一定水平,无论是红倌人还是清倌人都能脱离贱籍。
腹中空如擂鼓,每一次鸣响都牵扯着四肢百骸,泛起一阵阵虚软。
蜷在冰冷的柴草上,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对食物的渴望。
“咕噜……”
胃袋又是一阵抗议。
她扶着潮湿的墙壁,晃晃悠悠站起身。这具十岁的身体,轻飘飘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原身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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