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平刚在隔壁帐躺下没多久,还没等睡意袭来,帐外就传来老军医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帐帘被掀开,老军医神色凝重地说:“也平,你快跟我来!还有阿尔斯兰将军,我刚才让人去叫你了,你也一起来!”
也平心里“咯噔”一下,瞬间睡意全无,连忙爬起来:“军医,是不是我姐姐出事了?”
“别多问,先跟我来!”老军医说完,转身就往隔壁的临时诊疗帐走去。也平不敢耽搁,快步跟上,刚走出帐门,就看到阿尔斯兰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
三人快步走进诊疗帐,老军医随手关上帐门,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他示意两人坐下,自己则在帐内来回踱步,半晌才停下脚步,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们很着急,但现在必须跟你们说实话——你大姐的情况比我预想的要复杂得多,甚至可以说……不明朗。”
“不明朗是什么意思?”也平猛地站起来,声音发颤,“刚才你不是说烧已经退下去了,只要不再反复就没事了吗?”
“那只是表面现象。”老军医摇了摇头,眉头拧成了疙瘩,“刚才我又去查看了一下,发现她的脉搏虽然比之前平稳,但跳动得很微弱,而且她的伤口虽然处理过了,但周围的皮肤还是有些发黑,按下去甚至没有反应。我怀疑,她的病不仅仅是伤口感染那么简单。”
阿尔斯兰也急了:“军医,那到底是什么问题?是不是药不对症?”
“不是药的问题。”老军医叹了口气,“是我这里的医疗器材太简陋了,只有些草药、刀剪和纱布,连最基本的诊断工具都没有,根本查不出具体是什么毛病。我只能根据经验判断,她体内可能潜伏着别的复杂病症,这次的伤口感染和劳累,只是把这个隐患给诱发出来了。”
他顿了顿,看着两人说:“你们仔细想想,你大姐之前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比如有没有得过什么重病、做过手术,或者受过什么特殊的伤?这些都可能和她现在的情况有关。”
也平皱着眉头,努力回想阿依娜平时的样子。他只记得姐姐一直很要强,就算偶尔不舒服,也从来不说,总是自己扛着。突然,他脑海里闪过一件事,连忙说:“我想起来了!大概半年前,我听二姐提过一次,说大姐在二十岁的时候,曾经怀过一个汉人的孩子,那个汉人叫陈友,是个武将。后来陈友出征打仗,大姐就被徐有贞安排的人给掳走了,还被强迫喝下了……喝下了催孕药。”
说到最后几个字,也平的声音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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