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除夕夜同样火热欢腾,谢矜臣去后院陪坐,因刚经过白日之事,王氏早早歇下,谢矜臣在子夜炮竹一响就立刻回了别院。
姜衣璃刚泡过玫瑰浴,躺在净房的贵妃榻上小睡,被炮竹炸醒,她已睡了三个时辰。
睁开眼时,目光朦胧地看见谢矜臣蹲在她身前,单膝抵地,温柔缱绻地看着她,见她倦猫似的眨眼,他捏她的耳垂,“还困吗?起来吃点年夜饭。”
正堂里的小桌,菜色齐全,高高在上的谢世子放下身段伺候人,夹菜,喂菜,擦嘴,体贴得不像话。
静夜。
半月不见,二人各自梳洗过,他抱着她小心地踱步进卧房,低头虔诚地从耳根开始吻,吻得她脸颊发痒,再亲到唇心。
身体开始变热。
谢矜臣坐在榻上,让她坐在腿上,挑着下巴细嚼慢咽地亲,冷情的薄唇凑到她耳边问,“有没有想我?”
她嗓音挣扎,“…想。”
耳边听到清促的笑意。
姜衣璃被换成独坐榻沿了,屋中暖和,穿得轻薄,她的寝衣柔软逶迤,谢矜臣单膝跪压在堆叠的褶皱上,右扶住她的膝头。
他在单膝跪着仰头自下而上地吻她,左手掌控着她的脖颈。
渐渐唇分。
视线迷蒙,脑中混沌。
然后,他低身。
姜衣璃陡然一惊,“大人——”
谢矜臣双手按着她膝。
不知过了多久,他自抬头,薄唇绯红艳丽,窗牖外的焰火一簇簇炸开,映得他的脸肃肃烨烨,清冷薄艳。
他唇角轻挑,问她。
姜衣璃水眸潋滟着微光,指尖和发丝在发颤。
喉咙滚动发不出一个字。
“娇娇,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嗯?”他单膝跪在前面,黑瞳似漆,房中光线昏暗,映得他轮廓雅致深沉。
他骨相极好的手往下沉。
姜衣璃红唇逼出呼声,顷刻塌了腰,似一根风筝线被折断。
一只手握住她,将她擒到销金帐里,他暗沉沉地倾身轧上来,清冷疏影遮住她的面孔,她看不清他眸中的晦暗。
只觉他嗓音哑得厉害。
“娇娇,去年的除夕夜,是不是对你太不怜惜了,今夜听你的……”
……
他撩开她沾湿的额发,低头细密地吻她。
温润端方,循序渐进。
窗牖之外,爆竹声声,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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