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陆临川刚搁下笔,在一旁屏息观看的白景明和羊守拙早已是目瞪口呆。
“这……这诗……”羊守拙激动得一时语塞,“陆学士,此诗……此诗气象雄浑,意境苍茫,更兼一股百折不挠、直济沧海的豪迈之气!实乃千古绝唱!”
他反复吟咏着最后两句,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白景明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我早该想到,早该想到啊!”
“怀远你诗才天授,每每有惊世之作!”
“我竟还舍近求远,四处求索!”
他又想起那日怀远的《清平调》技惊四座、令满堂失语的盛况。
此刻这《行路难》的横空出世,似乎也变得理所当然了。
陆临川心中亦有些感慨。
此诗虽是文抄,却无比契合他当下的心境。
他所行之事,前无古人,阻力重重,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没有现成的路可走。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写出来时,心中想到的正是皇帝赐宅赐田的浩荡天恩。
沉重的恩遇让他深感责任重大,如履薄冰,真有“停杯投箸不能食”的忧思。
白景明兴奋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此句必将传颂天下,成为我辈奋进之箴言!”
“怀远此诗,恰为新报、为国债之策,做了最好的注脚!”
羊守拙激动地招呼其他几位先生:“诸位快来看!陆学士新作,真乃旷世之篇!”
几人立刻围拢过来,品读之下,无不击节赞叹。
白景明又回到现实问题:“诗作已定,那么另外两件事呢?”
“序言,还有这报纸的名号?”
陆临川神秘地笑了笑:“子瑜兄,这两件事,也已有着落。而且,”他故意顿了顿,“我说出来,子瑜兄恐怕又要大吃一惊了。”
白景明来了兴趣:“哦?怀远快说!是何着落?莫非……”
他心中隐隐有个大胆的猜测,却又不敢确信。
“这报纸的名号。”陆临川郑重道,“已由陛下御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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