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氏族私蓄家兵,意图谋反,刺杀孤在先!他们视国法如无物,视孤如无物,视父皇如无物!他们是国之蛀虫,是附骨之疽!不将他们连根拔起,难道留着他们继续吸食我大唐的血肉吗?”
“至于那十万人……”
李承乾的目光扫过魏征那张涨得通红的脸,语气中的嘲弄愈发浓烈,“孤杀他们,是为了救活更多的人!是为了让天下的百姓知道,这大唐,究竟是谁的天下!是为了让那些心怀不轨之徒看看,与孤作对,是个什么下场!”
“你……”
魏征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李承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承乾缓缓逼近一步,身上的压迫感让魏征下意识地后退。
“魏征,你的狗爪伸得太长了!”
他的声音森寒如冰,每一个字都是刀子,剜在魏征的心上。
“孤敬你是个敢说话的老臣,但你的忠直,不是你对我指手画脚的资本!你这条只会对着主人狂吠的老狗,该打!”
他猛地一挥手,对着殿外厉声喝道。
“来人!”
两名侍卫闻声而入,看到殿内的情形,不由得一怔。
“把这个老东西,给孤乱棍打出去!”
李承乾的命令,不带感情。
侍卫们面面相觑,脸上满是为难。
这可是魏征魏玄成啊!
当朝谏议大夫,陛下面前都敢据理力争的人物,打他?
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啊!
“怎么?孤的话,不管用了?”
李承乾的眼神一寒,杀气凛然。
侍卫们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想起了荆州那十万颗人头,再也不敢有半分犹豫。
他们一左一右架住魏征的胳膊,就要往外拖。
“殿下!你……你敢打我?!你这是要堵塞言路!要自绝于天下臣民!”
魏征拼命挣扎,老迈的身躯却抵不过两个年轻力壮的侍卫。
“堵塞言路?”
李承乾冷笑,“孤只是想让你这只老狗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拖出去!打!”
侍卫们再不敢怠慢,将魏征强行拖出了丽正殿。
很快,殿外便传来了沉闷的棍棒击打声,以及魏征压抑的闷哼。
李承乾重新坐回棋盘前,慢条斯理地将散落的棋子一颗颗捡起,放回棋盒。
外面的声音,对他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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