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过去,已是七月初。
府医替昭南换了新的方子,阙京也到了酷暑。
镇北王府近些天更是热闹。
不知是因着朝中风向已定,还是镇北王权势更盛,京里各官衙门送来王府的礼物,请帖,都是递得殷勤。
不是今日邀请王妃赏花雅集,就是明日宴请画舫诗会,再者又是后日赏景品茗。
吟诗作对,诗词歌赋,各类的请帖无一重复,都高雅得很。
昭南不太感兴趣,不曾应约,只偏好自己去寻开心。
傅觉止对他从不做约束,倒也有要求,便是带着府卫出门。
再有一点。
不能在外面用膳,定是要回府吃的。
镇北王在朝堂倾轧,日理万机,每逢膳点,却只会回王府。
昭南苦夏,胃口不佳,傅觉止也要一点一点哄着吃。
今日昭南用过膳,又被傅觉止盯着喝了药。
外间暑气蒸腾,蝉鸣聒噪,他没心思应邀出去玩。
下人们便在王府的荷花池畔寻了个水位浅缓的地方,打了竹亭,专供王妃天热时戏水,也能凉快。
傅觉止在午后会陪昭南一段时间。
他回府后的一身绯红朝服也没褪下,过会儿又得出府去刑部,也不讲究,就在岸边搀着昭南玩水。
亭里遮着阳光,清风时常灌进来,并不会热。
昭南就在阴影下,去够池边长着的荷花。
亭亭玉立,周边也长着莲蓬,里面熟了莲子,颗颗饱满翠绿。
昭南不久前就想尝尝滋味,但这么久了也没试过一次。
是有傅觉止管着。
昭南脾胃虚寒,纵是天热,每日的冰汤凉果也需定量,至于莲子这类生冷之物,更是明令禁止。
玩水的时间也精确,多了一秒都不行。
昭南手里攥着一把荷花的茎叶,指尖湿漉,被身后守着的傅觉止搂住腰肢,轻轻抱上了岸。
他坐在亭里,温润莹白的脚趾被擦拭干净。
手上也不闲着,起了玩性,扯下一瓣荷花,仔细别在了替自己穿鞋袜的傅觉止耳边。
昭南狡黠地露出小白牙,嘿嘿一笑,一双圆眼也成了月牙。
傅觉止宠惯纵容,起身后,寻到昭南的唇,抵进去深深吻着。
津液交缠,昭南轻声哼唧,被困在竹台和傅觉止之间,仰头承受。
热气从唇齿蔓延,直至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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