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一向慢吞吞的俞年这次就像动作开了二倍速,一路风风火火地赶回庄园。
刚进到花园,她就发现不对。
花园里那些名贵的花几乎被掐掉了一大半的花瓣,惨兮兮地半垂着。
进到主宅里,沙发上的抱枕被随地乱丢,墙上的画布被割开,地上还散落着脚印。
总有一种妈妈下班回家看到熊孩子战况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眼前闪过一道黑影,布拉姆斯闷头冲出餐厅,一把抱住了俞年。
凉凉的面具在俞年的颈窝处上下摩蹭,像小狗在对主人撒娇。
“你抱太紧了,疼!”
抱了一会儿,俞年想推开他,但是布拉姆斯不肯松手,嘴里还在哼哼唧唧。
凯文也从餐厅里绕了出来,他一脸无奈,“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他这几天都不肯吃饭。”
布拉姆斯实在太大一只了,巨大的体型差让俞年艰难地从男人的宽肩探出一张俏生生的小脸。
“不吃饭?”俞年轻轻摸了一下男人平坦的肚子,摸了一手硬邦邦的腹肌。
布拉姆斯闷哼一声,身后看不见的尾巴摇得更欢快了。
在俞年的注视下,布拉姆斯乖乖地吃起饭来,凯文啧啧称奇。
“你一回来就吃饭,闹绝食呢。”
俞年想起刚进来时看到的场景,问道:“他怎么把家里搞这么乱?”
凯文的手肘支在桌面上,“别看长这么大只,还是个孩子心性。你一走,就开始绝食,发脾气砸东西,还去揪花。睡觉的时候还好点。”
他嘿嘿一笑,压低声音,“他天天在你房间睡,不过没上床。”
俞年震惊得有点想笑,她没忍住露出笑意,“还知道不上床。”
凯文离开之后,俞年打算收拾一下屋子。
她看见黏在她身边的布拉姆斯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搞乱的凭什么让她收拾,自己还真是保姆啊?
俞年指挥着布拉姆斯去收拾,高大的男人指哪打哪,动作笨拙,收拾好一块就要眼睛亮亮地看她,想让女孩夸夸自己。
俞年给他胡噜毛,“布拉姆斯真棒,真厉害,没有你怎么办啊?”
布拉姆斯一被夸,干劲更猛。
很快,主宅里就被收拾得差不多了,就是可怜了外面的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怪不得总是说,夜晚是人最脆弱的时候。
洗完澡之后的布拉姆斯又开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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