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挽了一个剑花,沉重的青铜剑在他手里,轻得像一根稻草。
“小子,选个地方吧。”
“是想要左腿,还是右臂?”
景珩没有回答。
他双手握住铁棍,横在身前。
棍身冰冷的触感,顺着掌心,一直传到心脏。
他能听见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
嬴政的脸,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哥,在这咸阳城,不疯,活不下去。”
景珩的呼吸,平稳下来。
他摆出了一个奇怪的架势。
双脚一前一后,身体微侧,铁棍斜指地面。
这是一个防守的姿态。
更是一个等待猎物露出破绽的姿态。
阿屠脸上的轻蔑更浓。
他最讨厌这种装模作样的家伙。
“找死!”
一声爆喝。
阿屠动了。
他脚下的沙地,被蹬出一个浅坑。
整个人化作一道黑影,朝着景珩扑去。
手中的青铜长剑,没有多余的花招,当头劈下。
带着一股要将人从中劈开的凶悍劲风。
演武场里的其他人,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他们见过阿屠用这一招,把一头冲进虎亭闹事的公牛,活生生劈开头骨。
这个瘦弱的少年,下场只会更惨。
景珩没躲。
就在那柄青铜剑即将落到他头顶的刹那。
他动了。
不是后退,也不是闪避。
而是向前。
迎着剑锋,踏出了一步。
这一步,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也让阿屠势大力沉的劈砍,失去了最有效的攻击范围。
同时,景珩手中的铁棍,自下而上,撩了起来。
棍子的轨迹,刁钻而狠辣。
目标不是阿屠的剑。
而是他握剑的手腕。
“铛!”
一声刺耳的金铁交击声。
不是剑棍相撞。
是铁棍,结结实实地,砸在了阿屠的手腕骨上。
阿屠的瞳孔,猛地收缩。
一股钻心的剧痛,从手腕处炸开,瞬间传遍全身。
他握不住剑了。
沉重的青铜长剑脱手飞出,“哐当”一声掉在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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