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意浓见势不对,要开门下车时,校门口不少人走来,商穆和池宵一听外面的动乱和惨叫就赶了过来,迅速把傅正清拉开,维稳现场。
正是她刚才紧急向庄绮和唐诗曼通风报信求助。
江酌脖颈青筋暴起,绷紧又松开,不知是不是惦记着她还在车上,隔着车窗远远瞥了她一眼,临走前用纸巾拭了拭染血的长指,一根根擦干净:“等着。这辈子你最好祈祷能死在我手上。”
一辆黑色加长林肯从街角呼啸而来,不等围观群众反应过来,就见车上跳下五六个训练有素的保镖,把傅正清押上了车。
在看到后座一袭黑色干练西服戴着墨镜的女人时,傅正清就像老鼠见了猫,胆战心惊地抱着她的裤腿:“……听澜?你放我一马好不好?”
江听澜翘着的腿轻挪,傅正清一个趔趄吃了个狗啃泥,下巴差点脱臼。
助理卫晴低头汇报,摸了下鼻子:“江董,这次是底下的人失职。几个看管他的人把门锁了就去吃饭了,他们谁也没想到傅正清会以身犯险,私藏化学试剂用日光引燃大火,冒着自己被烧死的风险逃出生天。”
“这几个年轻的退伍士兵我已经解雇了。”
江听澜虚阖着眼点头,示意关门前行。
就在傅正清一颗心呱呱坠地时,一只纤长的手猛地薅起他的头发,将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狠狠压在车窗上,挤压变形:“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别去动江酌,也别动他那个小女朋友?”
语气依旧平静。
但傅正清那张脸快被压爆,涨出猪肝色,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含糊声。
“嗯?有没有?”
力道加重,他憋到快窒息,如溺水的人,疯狂扭动着手臂求饶。
“傅正清,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只会玩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
江听澜无动于衷,冷眼看着他生不如死的样子,手下动作愈发用力,“如果今天那个女孩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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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上车后的江酌除了身上那件浅灰兜帽卫衣染了些血迹,若无其事得像是个没事人。
他甚至还在附近便利店买了杯热气腾腾的关东煮递给她,让她压压惊:“我没事,吃吧。”
许意浓颤抖接过,视线落在他被玻璃渣割破的右手指缝间。
手背青色经脉凸显,骨节分明的手上添了几道血痕,不重,但在冷白的肌理上显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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