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歇在公司一晚没睡,把那几天在深水湾落下的工作全部补完,早上阿月来的时候给他带了菠萝油和公仔面。
办公室里一股烟味,陈歇神色憔悴,阿月端了杯咖啡过来,开始准备早会。
接下来几天,陈歇过着公司、食堂、出租屋,三点一线的生活,那则新闻像是就从未看见过。
泡脚药方、手串,被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他再没动过。第三天的时候,拍卖所打了电话过来,说买家不愿意退那幅墨竹画。
陈歇挂了电话,没再说什么。
苏州的货,很快就发到了深圳厂,陈歇带着经理亲自去深圳验收,确认没问题后,陈歇按时把货发给了买家。
但靠苏州厂是不够的,其他厂里也有货压在手上,这次是借了沈长亭的面子,才把第一批货的赶上日程,否则他这批货,再等一年都保不齐。
陈歇又找了几个厂,临近春节,本来就招不到员工,各大老板也都在打马虎眼,说来年再说,不给个准信,陈歇周转于各大宴会上,但结果并不理想。
总得过个好年吧……
陈歇是这么想的,他抽了两支烟,给沈长亭拨去电话,电话接通的很快,陈歇说,他想去深水湾。
沈长亭哑声笑笑,“我让司机来接你。”
深水湾这样的富豪别墅区,只有报备过的车牌可以进,或者业主亲自来接,否则是进不去的。陈歇也从不让老林开车送他去深水湾,一直都是沈长亭派车来接的。
沈长亭司机载着陈歇进了深水湾,陈歇独自进去,现在是晚上九点,别墅里已经没有人了,他径直上了二楼,想着沈长亭应该是在书房。
陈歇忘了敲门,直接推开门进去,他看见了这么一幕:一个漂亮的小男孩,跪在沈长亭膝前,沈长亭双腿交叠,鞋尖翘起,小男孩捧着黑色皮鞋,将脸靠在鞋尖上。
这个动作充斥着暧昧与糜乱。
陈歇喉咙哽了哽,半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名漂亮的小男孩被突然的开门吓了一跳,手中的戒指啪嗒一声,滚落在地。
陈歇盯着那枚戒指,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沈长亭的尾戒。
刻着家族徽章,莫名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尾戒。
沈长亭眼皮一掀,沉声道:“小歇,出去等。”
陈歇只觉得脑袋轰隆了一下,眼前朦胧什么也看不清,沈长亭的语气凉薄,充斥着命令,他眉头拧紧,脸色难看,“抱歉,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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